邶如有些心虚,便是强硬着装作一副镇定端庄样子也是不能够的了。她登时便也装作不了了,便是连着说话都有些吞吐:“施才人,你在说些什么?我劝你,可是不要胡说的。”
巧月却是笑出了声,“若是妾身说的不对,那么张婕妤娘娘您,又为何这般心虚呢?娘娘这般心虚,想来妾身是说到了点子上罢。妾身若是猜的不对,娘娘您又为何这般激动?”
邶如不觉道:“施才人,本宫敬你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所以本宫才这般对你客气,可是你若是敢一味胡说诋毁本宫,那么本宫便也敬不得你了!施才人,你可要谨言慎行才是!”
施才人越发的笑得猖狂,好像是全无畏惧是的,“张婕妤娘娘,您这个样子,可真真就是让妾身不得不疑心的了!”说罢,巧月便是又越发靠近了邶如,对着邶如道:“张婕妤娘娘这般心虚,想来妾身的猜测也是没有错的。您……是不是不侍寝,不是因着其他的缘故,而是因着……您与太子殿下,是有着一层关系的罢。您……是不是喜欢太子殿下,并且……您与太子殿下,早就结了一生相守的约定罢。”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诋毁本宫便也罢了,可是你这般诋毁太子殿下,可真真就是本宫不可以饶恕的了!太子殿下何其尊贵,又岂是容得你来诋毁?你曾经可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皇后娘娘待太子殿下如亲子,施才人这般,可是在挑拨皇后娘娘与着太子殿下的关系么?”
施才人轻轻摇着头,漫不经心道:“张婕妤娘娘反应这般激烈又是为何?妾身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的,不过是玩笑话,娘娘这般激动,岂非是坐实了您与太子殿下的关系么?”
“你闭嘴!”邶如言辞激烈地打断了施才人的话语,“施才人,你越发是满口胡言乱语了!本宫是陛下的嫔妃,是太子殿下的庶母!本宫与太子殿下,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巧月质疑着,“清清白白,别是说妾身不相信,便是妾身相信,也是没有用处的。纵使妾身相信,可是也得陛下相信才是。陛下不相信,那整个宫里,都不会有人相信的。您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如今已然是危险的了!陛下心中已然是有了疑心,否则,便也不会将太子殿下禁足了!又因着您的事情,便是连着皇后娘娘都受到了牵连,您……可要想清楚了!您与太子的关系,可是随时都是会有着危险的。随时,都会让您与太子殿下以及皇后娘娘命丧黄泉。”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施才人,在这宫中,可是要谨言慎行的!不然,便是连着皇后娘娘,也报不了你!”
巧月满不在乎,道:“张婕妤娘娘在此威胁妾身可是没有用的,娘娘与其有空在此威胁妾身,娘娘您还不如想想您自己,到底要如何解除了陛下的疑心,让您与太子殿下,都是安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