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一个穿着特别像大老板的人来到店里,说自己平生最喜欢印章,昨天听说咱们店里收到一个秦观的印章,想要买下来。”郑天亮自责道:
“可是,他看了一会,说那个印章是假的。我全程陪着他,应该不是他换的,最后也没有买,他就走了。”
“后来我感觉那枚印章有些不对劲,便给大哥你打电话了。”
陆运听着皱了皱眉头,很明显,郑天亮是让别人给阴了。在一个没有防备的人面前,想要把一个物件给悄悄弄走,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正在这时,一群人忽然闯进了店里,领头的赫然便是昨天才吃了大亏的冯宇阳。
“姓陆的,你可真是花言巧语呀,要不是我多留了一个心眼,恐怕要被你给骗过去了。”冯宇阳一进门便愤然道。
陆远没有说话,而是以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搞得他浑身不自在。
“我昨天一回去便做了化验,人家说了我手里的印章才是真的!”说着,冯宇阳拿出一方印章来。
“是你,一定是你指使人,来我们店里偷换了印章,我说早上那个人穿西服的人怎么那么古怪,原来是你派来的!”郑天亮指着冯宇阳怒道。
冯宇阳脸色一冷,哼道:“郑天亮,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诬赖好人。”
郑天亮怒气冲冲:“你自己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要不是……”
陆远拦下了郑天亮,没让他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冯宇阳。
“你看着我干什么?”冯宇阳感觉自己有点心虚,问道。
“我只是看看送财童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一直给我送好东西。”陆远感叹道。
“什么意思,今天我是不会在你这里买卖任何东西的。”冯宇阳满是忌惮道,他甚至都有些相信,自己是陆远送财童子的说法。
周围有昨天在场的群众,一个个跟着大笑。冯宇阳实在是太逗了,竟然真相信了。
冯宇阳脸上也是有点挂不住,赶忙说道:“不要扯开话题,你就告诉我,你手里的印章是不是假的。”
他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一旦陆远说是真的,他马上把自己找的专家叫上来,狠狠打脸,让陆远的店颜面扫地。
“我手里的印章的确不是真品。”陆远淡定地开口说道。
这一句,全场哗然,尤其是昨天在场的人,更是难以置信。
“既然你说你那个是真品,那就叫权威人士……什么,你承认你那个印章不是真的?”冯宇阳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远叹了口气,说道:“你说让我怎么说你呢,今天早上肯定是你叫人来把印章换走的,可是你为什么那么蠢呢?”
冯宇阳愣了一下,自己根本没留下线索呀,哪怕是监控都检测不到。
“你才蠢,昨天拿着一个假印章跟我炫耀了半天。”冯宇阳嘲讽陆远道。
“昨天我说过的,另一枚印章是仿制的,你回去以后竟然都没有查一查,是谁仿制的。”陆远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冯宇阳心中有些打鼓,该不会要出问题吧?
可是刚刚陆远亲口承认了,自己手里的才是真品呀。
“华国古代雕刻大师第一人吾丘衍,一三一一年投河自尽,人们没有找到他的尸首,但是有一本野史,记载了他的事迹。”陆远娓娓道来:
“救他的乃是一女子,年有三十却风韵犹存,当时对他百般照顾,后两人结为夫妻,极为恩爱。”
“那女子酷爱印章石刻,曾得到一枚秦观的印章,喜不自胜,终日把玩。”
陆远看向冯宇阳,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