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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寒将军不喜欢你,喜欢极了这个小儿子寒墨语。当年寒墨语一出生,他就想立寒墨语为继承人,却被寒夫人劝阻了。”
“后来,听说你一直在找寒墨语的下落,我就在想,若是寒墨语被找到了,你的地位岂不是不保了?你身为寒家的嫡长子,怎么能受到这样的委屈呢!我不可能让我的夫君在家里的地位低人一等!我越想越恨,就派人先于你一步,想要永绝后患。”苻荣熙公主一面哭,一面说道。
“就因为这样,你派人杀了整个村子里的人?”寒长御颤抖着说道。
“没错。我告诉侍卫们,宁可错杀一万,也不可放过一个。于是,他们就按照我的吩咐,把村里和寒墨语年纪相仿的少年全部杀了……我没想杀他们的父母的……是他们的父母自己冲上来,我的侍卫不得已才杀了的……”苻容熙公主说道。
“来人,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带出去,交给皇上发落!”寒长御吼道。
“不要!你们谁敢放肆?!”苻容熙公主疯狂的甩开了侍卫们的手,哭着爬到寒长御脚边:“御哥哥,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啊!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我们是有婚约的,寒夫人亲口答应的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我寒长御怎么会要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做我的妻子呢?带下去!”寒长御的脸上有一股愠怒。
苻容熙公主哭着叫道:“我这就让父皇下令赐婚,我看你能怎么样?!如果你敢违抗圣旨,我让父皇把你寒家满门抄斩!我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心的!就算出了这样的事,我是父皇的宝贝女儿,他一定不会重罚我的!等风头过去,我就让你入赘!”
寒长御冷笑一声:“好啊,如果你愿意做一个独守空闺的活寡妇的话,那么来吧。我寒长御岂会怕了你?”
“你!好,你狠,我告诉你。今生我就算是守活寡,也不会让你有别的女人的!”苻容熙公主哭叫着,恶狠狠的说道:“你就等着瞧吧!娶了我,你还敢给谁名分?如果哪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宁愿不要名分也要跟你在一起的话。我就会扒了她的皮,然后在她的身上刺满荡/妇二字,让她游街!哈哈哈……看你怎么敢碰别的女人!”
“……除了我,你谁也不准娶……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你一定会后悔的……”苻容熙公主被带了出去,仍旧在哭叫着:“寒长御。你一定要等着我!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
得知了苻容熙公主公主制造的惨案,皇帝震怒,将公主软禁了起来。苻容熙公主的生母丽妃,因为管教不力,也被一并落了罪,被禁足数月。并且禁止任何人探视,包括儿子苻丕。那些曾经参与制造惨案的侍卫,一律被判决秋后问斩。侍卫肖云和江涛,因为举报有功。被免了死罪,流放到了荒蛮之地。
寒墨语得知了这样的结果,终于有些快慰了。同时,哥哥摆脱了这样一个刁蛮公主,寒墨语心中暗暗窃喜。她有时候都不知道这种莫名的愉悦感从何而来。
吴家村的血海深仇终于报了。寒墨语和陈思虎两个深受其害的当事人,此刻心中充满了快慰。他们放下了仇恨,恢复了往日的快乐和无忧无虑。他们两常常在一起无话不谈。
有时候在一起聊的晚了,陈思虎就不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留在了寒墨语的秋月阁。陈思虎觉得自己不知为什么,总是想和寒墨语在一起。无论是做什么。他总会想起寒墨语。他喜欢闻寒墨语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味道。
少年的春心萌动了起来。陈思虎像是一个陷入爱情的懵懂少年一般,心中对寒墨语涌起了一股特别的感觉。他常常望着寒墨语的时候,会脸上发红。而寒墨语却傻乎乎的,什么都没有觉察到。
这天。夜深了,陈思虎还赖在寒墨语的房间里不走,对身边的寒墨语忽然说道;“寒墨语,我忽然知道了表姑姑为什么喜欢你了。”
“哦?为什么?”寒墨语问道。
“因为,你长得像极了她。你若是个女孩子,一定会有很多男人为你倾倒吧。”借着幽暗的烛光。陈思虎说道。
“哼,你少取笑我了!”寒墨语羞恼的转过身,不想理他;心里却砰砰直跳。难道说,陈思虎看出什么端倪了吗?她试探着问道:“我长得有那么像女孩儿吗?”
陈思虎咧开嘴笑了,“有一点儿。不过,人家女孩子都温文淑雅的,谁像你,像个野猴子一般。”说着,陈思虎又朝寒墨语往近靠了靠:“你身上熏了什么香?味道真好闻。”她身上正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喂,别故意岔开话题了!”寒墨语羞恼的伸手给了陈思虎几拳:“谁说我像个野猴子了?!我看你才像!”
陈思虎捂着脸,连连求饶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饶了我吧!”寒墨语这才罢了手。
“对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团,想问问你。”陈思虎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