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拉着窗帘,没开灯有些暗。
时姒敲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就拧着把手进去:“二哥?”
床上人翻个身没应。
时姒开了灯,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轻声喊:“二哥!”
时沂眯起眼睛,看清楚来人撑着坐起来:“回来了?”
“嗯嗯,你还在发烧吗??”时姒点着脑袋,伸手贴在他额头
“有一点,来的时候吃饭吗?”时沂嗓子哑的厉害,呼出来的气息都发烫。
时姒缩回手:“没呢,才十点多,你怎么会发烧啊?”
“前几天家里大扫除,院子里的管子炸了浇了我一身的水。”
时姒拿起保温杯给他倒了点热水:“咱家管子质量那么差的吗?”
“不清楚。”时沂按着太阳穴,眼睛干涩,全身都不舒服。
时姒看着心疼,小声说了一句:“你要注意身体呀,不然你都活不过陆以。”
时沂正喝着水,听着她的话被呛到:“咳咳咳……”
时姒:“我说错了吗?”
“没,放心我活的比陆以长。”时沂笑道,弹弹时姒的脑壳让她出去玩。
时姒依依不舍,墨迹了半天才离开。
时姒站时沂门口叹气,她二哥帅气多金就是生命垂危……不,是生命脆弱。
希望峤芊哥哥能好好爱他。
时姒这样想着,转身回自己房间。
——
陆言跟时姒说好了,晚上来时家老宅这边住。
时姒双手欢迎,等到七点多时家准备吃晚饭才来。
陆以送的陆言,也跟着蹭一顿。
两个年纪相差不大女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陆以跟时奶奶聊着家常话,气氛温馨。
时奶奶提到战队的事,时姒才回头跟时奶奶抱怨:“我们战队那个女人,汉奸!吃里扒外!她事特别多,要不是等着今年三国赛让她死的惨烈我早把她踹出去了。”
陆以唇角带着笑“四四再忍耐一下。”
陆言也跟着说:“我以前去的几次,她都安安静静的……”
“假象!”时姒发泄一般的咬住鸡腿。
时父握着筷子,眼角处的皱纹随着脸上的笑加深:“少给你陆叔添麻烦,你老老实实的打完比赛,到时候回公司帮忙。”
时姒戳着米饭,咽下鸡肉:“什么嘛?我才打几个月,你让我再玩几年啊?”
“玩什么玩,你二哥二十岁都有自己公司了。”
时姒撅着嘴往陆以身边挪:“我爸又凶我。”
时父一噎,声音放缓:“我没凶你。”
“那你说玩什么玩!”
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