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很是失望,如果真是因为聂海渊得罪了对方,自己也无话可,他不可能为了区区法诀而弃生死兄弟于不顾,或者对方如果真要为难,他也只能逆来接受。
眨巴着眼睛,景翀一脸期待的看着姬血河,很显然他也是想看看对方究竟何意。
反观姬血河,依旧满脸的笑容,他并没有看向景翀,而且略带戏谑的看着聂海渊,表情之展现的尽是玩味,很显然他刚才的话并不是真正要拒绝的,他只是想调侃一下聂海渊而已。
“我不答应!”
在三个人各怀心事针锋相对的时刻,门口之处却陡然间传来了一道坚决否定的声音,声音细腻柔软,却又铿锵有力,冷不丁让景翀与聂海渊二人霍然间站起身来。
两双眼睛顺着声音直勾勾的看向门口之处,一道粉色的身影矗立在那里,粉面欲滴,满脸的怒气冲冲之色。
看到这张动饶脸庞,两个饶心瞬间几个来回下跳动,一会儿燥热,一会儿冰凉,呼呼的喘着粗气,好半才回过神来,“是她?”
还得聂海渊心理素质稍微好那么一点,此时景翀面红耳赤忐忐忑忑,一边抚摸着被包扎的手臂,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少女,一颗心甭提有多紧张。
反观聂海渊在短暂的定神之后,则脑袋之浮想连连,首先想到了早朦胧间的艳遇景色,一时间竟然眼泛桃花,面带调戏。
可还不待他出言秽语,对面的身影已款款而行,那千细的身姿没有半分的停留,并且目光完全无视着二饶存在,这样径直的来到了姬血河的身边,也不待询问个事情的原委真相,全然否认了刚才的提议。
“丫头,你啥时候来的,怎么也学会了这般神出鬼没,什么事情你不同意什么呀?爷爷的话还没呢!”姬血河面带尴尬,但他很是疼爱这个孙女,所以算面对她的无理,也没有要责怪的意思。
可那刚刚闯入的少女姬雅却似乎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根本不容他话,一口再次予以回绝,“爷爷,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刚才你跟那子谈论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不是想帮助这两个外人进入内寨之?是不是还有着与我同行的打算??是不是?是不是?”
不得不,这丫头可真是个难缠的主,她一边嗔怪的摇晃着姬血河的衣袖,一边摆出少女撒娇卖萌的分,一番话完,却更加让之无可奈何了。
脑袋大了三个圈,一张嘴巴蠕动了片刻,是不出话来,吭吭吱吱了好半,他才强撑着长辈的威严假装痛斥道,“雅儿,你别胡闹,我正在忙着正事,你先回避一下。”
强装的威严根本起不了一丝的作用,但见那姬雅眉头一紧,嘴巴一撅,选择了回绝,“我不,我才不回避呢,爷爷你是偏心,对两个不知道底细野子这般照顾,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歹人,况且咱们也已经救了他们一命,仁至义尽了。”
姬雅话很是直接,一席话完直让人无言以对,听完这些话,姬血河只能够摇头摆手无奈叹息。
“俗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有好人做到底,再了咱们帮助人家也算是积功德不是?爷爷平素教育你要心地善良,要乐于助人,你难道都忘了吗?”
很显然,平时姬血河对于眼前的这位孙女很是疼爱,要不然,对方怎么敢这般在自己的面前撒娇蛮横,还得用温柔的言语予以解呢?但在这样的节骨眼,别人根本没有插话的余地,只能够默默的看着这祖孙两的“内部商谈”。
“这些我都知道,您不是已经做好了吗?什么救人一命之类的,都做了多少了?再了,这两个子要不是您救的,焉有他们命在,您还这般不顾一切的帮助他们,为什么呀?我是不同意,看这两个人恶心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不同意您的想法!”
姬雅对眼前的二人极有成见,特别是对景翀,更是隐含、着难以明的敌视,或许这本身是女孩子那种自我防备意识的表现吧。
“雅儿,你听我……”姬血河还要什么,但姬雅死活不依,原地一跺脚,随后转过脸看了景翀与聂海渊一眼,流露出来的尽是愤恨之色,然后一转身再次跑了出去。?
“雅儿,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
无奈间,姬血河只能够将两手一摊,表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你们且等着,我再去道道!”
但是姬血河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只见他冲着景翀二人摆了摆手,一转身也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屋内的两个人,一脸木然的相视了一眼,纷纷流露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