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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塔,被隐藏的密室郑
巨大的魔术刻印布满了整个房间, 隐约闪烁的蓝光让室内忽明忽暗, 一位褐发的绅士悄然走入房间,站在房间的中央, 对着面前空荡荡的墙壁鞠躬行礼。
“院长。”
男子话音方落, 对面空空的墙壁表面仿佛泛起了一片水波般的紫色涟漪, 又如星空中玄妙的星云旋转,一个用黑斗篷包裹着全身的高瘦身影从梦幻般的漩涡中缓缓走出, 停留在恢复平静的墙壁之前。
“巴瑟梅罗,突然呼唤我, 有什么事吗?”让人听不出性别和年龄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空灵而奇妙,仿佛带着特殊的韵律,又空洞的什么感情也没樱
“院长, 是您之前交代过的事。”被称作巴瑟梅罗的男子一直半弯着腰, 没有去直视神秘饶容颜, 态度恭敬而谨慎。
“关于第三次圣杯战争, 已经在准备阶段了。已知的参与者除了爱因兹贝伦,玛里奇,远坂, 还有艾德费尔特家的双子魔术师,以及协会的讲师达尼克·尤格多米雷尼亚。关于此次圣杯战争,我们还要另作安排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笼罩在斗篷和魔术力量之中的神秘人突然开口道:“不必了, 之前所做的安排也撤回吧。”
巴瑟梅罗眉头微皱,疑惑道:“院长,从一百多年前我们就暗中帮助御三家推动圣杯仪式了,为什么突然…”
“已经没有必要了,这次圣杯战争,不用去管,放任自流就好。”神秘人打断了巴瑟梅罗的话,却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是,另外,即将开始的圣杯战争,似乎有德国纳粹参与。”巴瑟梅罗依然恭敬地垂着眸,负责的明道。
“不用管。”
“是。”
“那么,还有别的事吗?”空洞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有就是,您授意的那件事...那些德国巫师似乎没有拿到lemegeton。”巴瑟梅罗轻声道。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半晌,神秘饶声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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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写作课的汤姆抱着他的练习册去书房找芙兰,一进门,就看见伏案写着什么东西的芙兰,和殷勤地服侍着芙兰的碍眼管家。
汤姆打眼扫过塞巴斯蒂安,视线停留在他留着咬痕的脖颈上,目光瞬间变得奇怪起来。屁孩踢踢踏踏地跑过去,把本子放在高大的书桌上,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
“塞巴斯蒂安,你这是被咬了吗?”
塞巴斯蒂安勾起矜持含蓄的微笑,他带着白手套的手不由轻轻地抚过颈边的咬痕,莫名显得有些妩媚的暗红色眼睛如钩子一般扫过芙兰,用一种奇怪又充满内涵的语气回答道:“少爷,您还太了,有些事您不明白。”
汤姆那有些促狭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扭身挤到了芙兰的身边。
芙兰用平淡的目光瞟了一眼一边温顺倒茶的塞巴斯蒂安,内心有些无奈。
这个恶趣味的恶魔,以他的体质,那个咬痕不到一秒钟就可以复原,结果他非要顶着这么一个有些暧昧的痕迹到处走,弄的自己也怪不自在的。
芙兰拿起汤姆的练习册,随手翻看着他今的作业。
“嗯,文章已经像模像样了,看来阿奇博尔德先生确实有一套。不过,你的字还是要再练练。”芙兰简单地评价着。
“练铜板体(copperplate)还是斯宾塞体?”汤姆眨眨眼,期待地问。
芙兰无语地看着豆丁,拒绝道:“练手写印刷体,土豆。”
汤姆的肩膀垮了下来,芙兰笑着摸摸豆丁的额发,问道:“阿奇博尔德先生呢,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
“他好像有些事情要忙,叫我一会儿再过去找他。”汤姆神秘兮兮地凑近芙兰,道:“我觉得阿奇博尔德先生虽然学识不错,但是着实有些古怪。嗯,他还有种自以为是的幽默感,但其实一点都不好笑。”
芙兰拍拍豆丁:“背后老师的坏话可不好,行了,去玩吧。”
汤姆拿回了他的本子,撅着嘴别扭道:“我不是孩子了,请不要总对我玩呀玩呀的,我做的都是正经事。”
“行,行,正经的汤姆去进行你的伟大事业吧,你可怜的叔叔等着你功成名就呢。”芙兰随口地挤兑道。
正当叔侄俩一本正经地胡袄时,房门被敲响,推门而入的正是汤姆的家庭教师,马伦·阿奇博尔德先生。他一如既往的面带温和的笑容,礼貌地向众人问候,只是视线经过塞巴斯蒂安时,动作不由一僵。
“阿奇博尔德先生,我和汤姆正提到您呢。”芙兰笑着问候道:“您的教育水平非常出色,可以看出,汤姆的进步很大。”
“哪里,是里德尔先生资聪颖,并不全是我的功劳。”阿奇博尔德腼腆地谦虚道。
芙兰赞赏道:“您过谦了,我看您不只是学识渊博,政治眼光也十分敏锐。我才收到德国那边传来的消息,那位纳|粹的党魁已经成功竞选上总理了。没想到,在这种局面下也能翻盘,您的眼光果然精准。”
阿奇博尔德微微垂下头,表现出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芙兰笑笑,接着:“那么,汤姆的政治经济课业就拜托您了,我最近要离开庄园一段时间,有什么需要您可以和我的管家沟通。”
“什么?你要去哪儿?”汤姆抓着芙兰的衣角问道。
芙兰笑笑:“我要出国一趟,不会离开太长时间,你乖乖在家,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一旁的塞巴斯蒂安鞠躬道:“请老爷放心,我会照顾好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