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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雪看起来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芙兰心中叹了口气, 私以为这姑娘的确温柔正直, 但是未免欠缺了些果断。
“这样吧,雪, 没想明白可以接着想, 这边我先处理一下好了。”芙兰提起女孩的后衣领, 将她快速又不失轻柔地往身后不远处一扔,同时叮嘱道:“待在结界里。”
话音落地, 雪的身周升起一层半透明的浅金色结界。与此同时,芙兰拔刀出鞘, 身形疾闪, 与对她成半包围之势的付丧神们交战在了一起,刀剑相交间还不忘喊道:“三条家的到一边去,别给我添乱!”
“哦呀, 被嫌弃了呢。”三日月笑眯眯地收刀入鞘, 双手提起今剑的腋下就向后急退而去, 留下了一串的魔性笑声。
“哈哈哈哈, 今剑,既然姬君发话了,我们就安分地看着姬君大显身手好了, 哈哈哈哈哈…”
芙兰一边与围攻自己的付丧神激烈交锋,一边还是忍不住为三日月那总是不合时夷魔性笑声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上。
招架住兜头劈下的打刀,芙兰左手疾掐法诀, 灵力构成的结界向外震荡开来,击飞了巧灵活的短刀们。扭身躲过从潜行在暗影中刺杀而来的胁差,芙兰又甩出一条长长的灵力锁链,将配合默契的堀川国广和大和守安定绑在了一起,抡起这大型“挂坠”就甩了一圈,把围杀过来的短刀少年击倒在地,滚成了一团。
见到这滑稽的场景,芙兰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腰肢一扭,抬脚往地上重重一踩。无数的藤蔓就从地下催生而出,将倒地的付丧神们捆了个严严实实。
紧接着,芙兰抬手轻挥,一串泛着红光的符咒飞向各个方向,准确的贴在霖上每个不断挣扎的付丧神身上,化作灵力组成的封印阵法融入到他们的肌肤之下,待灵光散尽,地上便七零八落地躺着直挺挺一动不动的一群付丧神了。
芙兰收刀入鞘,抱着双臂悠哉悠哉地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两秒只能眨眼睛的一地“木头人”。她猛然一个转身,将手中突然具现的灵力锁链甩到了不远处的树上。芙兰手臂又是一收,锁链的前端便裹挟着一个白衣白发的青年重重地甩在了这边的地上。青年的白斗篷在地上滚了一圈,沾满了草屑和尘土,伴随着他的哎呦声,立刻将这短暂却凶险的战斗渲染的有些滑稽。
“打完收工。”芙兰拍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轻快地道。
包裹着雪的金色结界消失,重获自由的女孩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芙兰转身,对着女孩招手道:“别发愣呀雪,快过来呀!”
“啊?哦。”少女哒哒哒地跑着过来,心地拽住了芙兰的袖摆,眨着眼愣愣地看着躺了一地的刀子精们。
“哇哇,真是个大惊吓呢!”唯一还保留了话的功能,被捆成个了蚕宝宝模样的白发青年不甘寂寞地在地上滚着,一边滚一边咋咋唬唬道:“哇,不行啊,鹤的白羽都被弄脏了呢。”
“哦呀,是鹤丸殿呀,原来您一直在树上偷看吗?怎么,又想为我们准备一个大惊吓吗?”三日月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意味莫名地道。
“哎呀,别这么,鹤可是洁白无辜的呀!不过惊吓可是生活必须品哦。”蚕宝宝鹤丸眨着美丽的金色眼睛,真挚无辜地回答道。
芙兰的眼神扫过鹤丸那白衣,白发,浅色的皮肤和眼睛,含笑道:“是啊,对于一个几乎快要完全暗堕化的付丧神来,你还真是白啊…”
“什么?!”雪吓了一跳,她根本就没有看出这位付丧神有暗堕化的征兆。
“哈哈,就算长出骨刺,骨刺也是白色的呀!黑色的鹤可是不存在的哦,鹤只有白色和红色。”躺在地上的鹤丸丝毫没有一点受制于饶不自在,反而混不在意地道。
芙兰沉默了两秒,反问道:“你是认真的吗?鹤的翅膀和尾部是黑色的吧。只有白色和红色的不是鹤,是火烈鸟。”
在地上扭动的鹤丸也停顿了两秒,随后又爽朗地笑道:“呀,火烈鸟这个名字很特别呢,像火一样燃烧的鸟类吗?真是悲壮呢,感觉和朱雀有些像,真想见见长什么样啊!”
“不。”芙兰淡淡地道:“火烈鸟的红和三文鱼的红是一个道理,只是富含虾青素罢了,作为食材倒是不错。”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鹤丸,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吓到了吗?”
鹤丸国永有些委屈地道:“真是的,兰大人,您一定要这么欺负我吗?您以前明明是个温和的人啊。”
芙兰面无表情地道:“你以前还安静地待在刀架上,不能话更不能带来什么惊吓呢。”
等鹤丸国永被怼到没话,芙兰这才偏头看向身边的少女,问道:“现在,曾经伤害囚禁你的人就躺在地上任你处置了,那么,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雪看看地上躺了一地的木头人,又看看芙兰,不确定地问道:“那个…我,我一定要做出决定吗?”
芙兰定定地看了雪几秒,拉着她的手道:“不想做决定也可以,那直接我们走吧,这回没人拦着了。”
雪抿抿唇,为难地看了一眼地上,又心地问道:“那个…不管地上的一堆真的没问题吗?”
芙兰停下脚步,无语地转身看着雪,片刻后叹了口气。
她从袖子里掏出两叠符咒,两只手上各拿了几张,伸到了雪面前。
“我的手上有两种符咒,把左手的符咒贴到这些付丧神的身上,他们会被封印到刀剑的本体里,除非解咒,否则再也没办法用灵体出来伤害其他的审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