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软,使不出半点力,就这么给人装麻袋里扛出了皇宫。
因为前不久听到了守卫说‘恭送柳少爷!’。
呵呵,柳如修,你掳我做什么?本事不小,能躲过夏侯霜的眼睛混进永寿宫,很神奇,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看来小菊对她的影响真的很大,虽不至于生无可恋,但也万分悲痛,悲痛到无力和人抗争,爱咋咋地吧。
‘砰!’
麻袋被重重抛掷木板上,已经过了药效,而里面的人却一副任人宰割,滚了两圈便没了动作。
柳如修颇为纳闷的蹭蹭下颚,用脚踢踢。
还是跟条死鱼一样,不会真晕了吧?懒得再管,环胸向屏风后的人道:“我先走了!”
也不等回应,转身便走。
紧接着又两个侍女进屋把麻袋打开,并用块黑纱蒙住女人的眼睛,然后抬到床上,一切就绪,也出了屋。
其实在麻袋打开那一刻,娄千乙已经看清周围模样。
一间很大很雅致的卧室,非常华丽大气,但色彩过于沉闷,应该是某个男人的卧房。
而能让柳如修自称‘我’的人并不是很多。
哼,不管是谁,采花采到她头上,以后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奶奶个腿儿,这古代可真不是人混的。
时刻担心性命就算了,还要警惕流氓,一个很自信的流氓。
坐起身稍微扭动了几下手腕,绳索便轻易脱落,边屈腿寻个舒适姿势边扯下黑纱。
一张成熟俊美的男性面庞映入眼帘,没太意外,而是极为不耐的催促:“说吧,想怎么解决?”
如果是要命,那么她早死‘厕所’里了。
大费周章掳来,还置身床内,实在不明白其用意,想和她重温旧梦?
开玩笑,啧,还是那句话,有凤青月这第一美人在前面顶着,她就永远不用担心被他强迫的问题。
只要不是这个,别的都随便他招呼吧。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原也是她在乾元殿承诺他在先。
留口气就行!
商晏煜负手而立,态度居高临下,俊颜已有红光,似已恢复如初。
见女人精神不振,不急着行事,问:“发生何事了?”
不温不火的问话让娄千乙陷入了疑惑,若非他表情实在冷淡,都要以为是在关心她呢。
看来永乐宫之事还没传来,摆摆手:“与你无关!”
男人蹙眉,走到床边椅子上缓缓坐正,继续问:“为何不解释?”
“解释什么?”若皇宫的消息还没传来的话,之前她有什么是需要跟他解释的吗?
“盘龙殿!”
盘龙殿?盘龙殿内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吧?
哎呀,这人不会跟美美一样脑子受过伤吧?
咱说话能不能敞亮点?非要人在这里猜来猜去:“说明白点。”
一抹鄙弃划过眼底,在无人目睹到的档口做了个深呼吸,后不厌其烦:“她陷害你,你因何不解释?”
卧槽,他原来都知道啊,某女顿时像看怪物一样细细将其打量,后好笑的评价:“搞了半天你才是真正的演技派!”
既然知情,为得凤青月欢心,还演得那么逼真,连她当时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推过凤青月。
男人继续拧眉。
这回娄千乙看懂了,他是在无声的问她演技派是什么派,这特么就一极品。
所以她宁愿和柏司衍周旋也不愿跟他废话,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最讨厌话讲不明白的人了:“咳,解释有什么用?你明知道真相,不也选择站她那边了么?”
“既明白,又何故老是去招惹?”
“是我去招惹她吗?分明就是……算了算了,你俩是情侣,
我犯得着在你面前数落她么?开始吧,完了记得送我回宫!”也懒得哀家来哀家去了。
随便怎么打吧,留条命就行。
商晏煜愣了愣,后沉下脸:“你怎如此不知羞?”
汗,暴汗,瀑布汗,她就不明白这跟知不知羞有劳什子关系?等等。
不对!
眯眼转动起大脑。
哦,想起来了,在盘龙殿她曾盯着人家那个部位看过,还被抓个正着。
莫不是在他心里,她正在期待被他圈圈叉叉吧?
揉揉眉心,怒道:“你到底想怎样,干脆点吧,我今天没心情跟你争辩什么。”
呱呱……
一群乌鸦扑棱棱而过。
某男便不再跟她客气,起身将外套一扯,露出里面灰色丝质睡袍。
在薄薄布料下,结实线条完美凸现。
娄千乙这要是还看不明白就真可以回娘胎重造了,立马拉住衣襟质问:“你想干什么?
商晏煜,我警告你,那次是药物所致,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正因小菊的事伤心着呢,哪有心思寻欢作乐,而且害死小菊的是他女朋友。
嘶,是啊,他的女朋友是凤青月,干嘛把她给绑来?
“哼!”商晏煜哧哼,鄙夷味十足,就跟再说‘你若不随便,世上就没随便的人了’一样。
“你你你别过来了啊,别再过来了,不是,你到底想干嘛?
这种事不是应该去找你的另一半吗?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是你的皇嫂……”
“凭你也配?”说着话人已经来到床边。
我这暴脾气,搓搓脸,一寻着空档就翻身到最角落,比出打架姿态:“好,就算我不是你皇嫂,
那么咱也该有个流程是吧?你想以牙还牙,
也该先将我绑起来折腾几天几夜才到最后一步,是吧?”哼,不用几天几夜,明天夏侯霜就能找过来。
商晏煜已经将鞋子脱下,长腿一伸,半坐床头,答非所问:“看你这架势,是要非暴力不肯就范?”
某女紧了紧举起的拳头,他听不懂人话吗?
怎么办?都说商晏煜力大无穷,能打过吗?
还是先逃再说,找了个机会猛地向床下翻去,哪知还没挨到地面脚踝便被捏住。
想都不想,撑住边沿顺势一扭,真给挣脱了,另一只脚也适时招呼向了男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