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太后是怎么处置的程霖?”
“哈哈,没过几天,忽然传来消息说程霖病死,我想可能是他这件事没办好,惹人不高兴。”
肇驹冷笑一声,程霖是夜路走多了碰到鬼,最后被李大昊害了,这也是报应。
“那后来还有人查找过小蕊吗?”
“没有了,这事之后再也没人提。”
直古鲁听得从骨头里冒凉气,这还是自己刻骨铭心爱过的女子吗,他心里哀叹:“刘阿啊刘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肇驹冷冷一哼。
“我若是小蕊,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这种人,这些根本不是证据,有什么用!”
李大昊连连点头。
“是,小蕊自知必死,她肯告诉老朽,是希望有一天有人能了解真相,知道仁妃自杀乃是逼不得已。”
其实李大昊说的这些,肇驹跟直古鲁早就怀疑,只不过更加证实而已。
“好,你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
“没、没有了。”
李大昊自觉他没有什么要对肇驹隐瞒,便摇摇头。
“不对,你投靠我们大崋的时候,曾写过一份供词,证明有位姓冉的御医向你们西春国通风报信,是否有此事?”
李大昊点点头,眼中有异色闪过,怎么穅王殿下也关心这案子,难道他跟那个小花魁娘娘之间真有不可告人之事?
“殿下,当年是司空大人拿了份供词要我照着念,老朽以为,那姓冉的御医根本就是替罪羊,而且这案子您最好去问您父皇。”
这案子肇驹问过郜太尉,也问过李天崎,他们都不知道冉御医通敌之事,现在李大昊也证明此事子虚乌有,看来冉家的案子是父皇一手炮制出来的冤案。
想到玥儿,肇驹心底又是一痛,这是自己最开始喜欢的女子,她现在还好吗?
“你都说完了吗?”
“是,没有了。”
李大昊眼珠一转,小心地看着肇驹。
直古鲁伸手一指李大昊。
“不对,你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隐瞒了殿下!”
“不,跟殿下有关的事真的没有了,殿下还要知道什么事?”
“哼,那跟殿下无关的呢,比如你为何那么恨你儿子?”
直古鲁是随口一说,但李大昊脸上的肌肉颤抖了一下。
“您、您是说那个小畜生,他、他根本不是我儿子,他是卫牟苫的野种,在西春国谁不知道!”
这一下肇驹和直古鲁都是大吃一惊,西春国都是些什么关系,简直太乱了,卫牟苫的儿子是李大昊的种,而李大昊的儿子又是卫牟苫的种!
直古鲁从腰里摸出一个东西来。
“王爷,接下来殿下要问的话,你必须如实交代,不得瞎编!”
“没有,怎么会。”
李大昊说着一扭头,看到直古鲁手上拿了一个瓷瓶,他从瓶里倒出一枚灰褐色的药丸。
“这、这是什么?”
“这是大巴丹!”
“大巴丹是什么?”
“哈哈,一种不是毒药的毒药而已。”
直古鲁忽然手指一弹,李大昊来不及反应,就觉得一样东西进了自己嘴巴,他刚要吐出,下巴被直古鲁托住,他一拉一送,李大昊喉咙咕嘟一下,就吞下这枚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