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诚停住,回头看着郁松,不耐烦的说:“你丫最好能说点实质性的事来,不然我就打你一顿再走。”
“封凌宇的事你有兴趣么?”郁松提起了这个大反派。
司睿诚挑挑眉,猜测封凌宇与他讲和不成,开始要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了:“他给你打电话了?”
“何止啊,他可是给我们这些闲散人都打了电话,要邀请我们去游轮宴会,香槟美人款待我们,明显就是拉拢我们孤立你啊,就连何岩可能都接到邀请了,你打算怎么办呢?”郁松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司睿诚。
“我打算怎么办?应该是你们打算怎么办吧?”司睿诚把问题丢了回去。
郁松笑了笑,说:“我跟大家伙的商量着,如果有比宴会上更好的东西吸引我们,我们就不去了。”
司睿诚看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无耻呢?
“我看你是还嫌命长,有种就再来试试。”家里药酒还有半坛子呢,反正他用不上,不如都让白锦愉给郁松灌了得了。
“当然有种,但是不知道小锦愉知不知道她这样做的后果,下次不如带着她来观望观望……”郁松嚣张的笑了两声,看司睿诚的脸色不对,赶紧端着汤药跑到了楼上:“不和你闹了,上来换药吧,我早准备好了。”
司睿诚冷着一张脸,要不是之前有药酒这个事觉得对不住他,这一顿打他是肯定要挨上的。
楼上一间大卧室被郁松腾出来做工作室,打开房门就能闻到各种中药的味道。
房间中间放着一个全自动的手术台,他指了指那台子,对司睿诚说:“脱掉裤子,呆在那别动。”
司睿诚感觉自己太阳穴的位置“蹦蹦”跳了两下,可看郁松还真的挺正经的在准备换药用的纱布和药膏,他憋了半天的火气还是沉了下去。
特么以后要把受伤的位置控制在安全区域,这上药就得脱裤子,太尴尬了。
“愣着干嘛?老子的火气昨天晚上加今天早上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了,看我这虚弱样儿,能把你怎么样啊?”郁松为求司睿诚信任,都不惜数落起自己的身体,看来是够诚意了。
司睿诚这才点头,却也没有直接脱裤子,而是把他挂在门后衣架上的白大褂穿在身上,然后脱掉裤子,撩起衣服露出伤口。
“切,多此一举,跟谁愿意看你似得,医者父母心,你把我当你妈就行了。”郁松轻咳两声,把嗓音提高了两个调,但听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女人,反而像只被割断气管垂死挣扎的母鸡。
“你给我,闭嘴!”司睿诚忍无可忍的怒吼的一声。
“好好,注意不要激动,对伤口恢复无益,”郁松解开他包扎伤口用的纱布,一看伤口的情况,不禁“啧啧啧”的摇头:“又要裂开了,你丫昨天晚上干什么龌龊事了?”
“没你干的事龌龊,”司睿诚凉凉的回了他一句。
郁松给他涂上药膏,用纱布将伤口重新包裹上,嘱咐道:“明天同一时间来换药,再换一次就能拆线了,这两天内不要泡水,不要剧烈运动,也不要长时间站立,走路。”
“知道了,别婆婆妈妈的了,好了没有?这些话你不能等我穿好衣服了再说么?”司睿诚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没穿裤子和郁松共处一室,虽然还有条四角内裤,但那也没有让他感觉好一些。
其实郁松的医术不错,药也是效果很好,昨天经他的缝合和治疗,司睿诚的伤口恢复得很快,今早已经觉得伤口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