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睿诚正式往回赶的时候,已经快要三点了。
他的小娇妻总被别的男人惦记着,他心里好生不爽啊,回去得和白锦愉谈谈,以后就在家呆着吧,不要出去工作了,要不然他会变成天底下最大的醋坛子。
车速一度飙到二百,在外环线上留下一道残影,路人只能听到大路虎的嘶吼声,却都来不及看清楚车牌号。
火急火燎的回到了第九营,他马不停蹄的把车直接开到小院门前,一推开院门,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楼里面空无一人,门没有落锁。
“锦愉,白锦愉……”他四下里呼唤,不见人影,就把门锁好,又去射击室和后厨寻找,都不见人。
最后还是老胡笑着说:“司教官别着急,人没丢,在格斗场呢。”
司睿诚一听,脸色沉到了冰点,一言不发转身就奔格斗场去。
这女人,就没有乖乖听话的时候。
老胡一看情况不妙,怕他带头的儿子要挨打,赶紧打电话提醒一下,可偏偏胡子的电话扔在了更衣室,没接到。
格斗场在射击室楼上三楼,那里放着各种训练体能的健身器材,也有练习拳击格斗的特殊区域,故被大兵们叫做格斗场,通常他们在这里进行切磋演练。
现在是休息时间,格斗场上却是异常的热闹,大兵们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还时不时的有哄笑声传出来。
司睿诚打老远就听到了,站到门前,又听到白锦愉娇脆的声音问:“那如果被揪住了衣服,怎么脱身?”
司睿诚想到了他上午揪着白锦愉的衣领,把她拎了回来,怎么这是要想招对付他了?
“这简单,一招金蝉脱壳。”是胡子立的声音。
随即里面笑声不断。
想到他的小娇妻要在整个军营的男人面前学习金蝉脱壳,他这火气就蹭蹭往上涨。
更可恨的是,这群人没一个阻拦的。
忍无可忍,他黑着张脸推开格斗场的大门,里面笑声还在继续,前面听到胡子立说:“你先这样,再一转,保证能脱手。”
旁边还有人搭腔:“动作要干净利落,快狠准,不能让敌人有防备的机会。”
“对对,下盘要稳,别自己摔了,如果是高手,脱身之后马上跑,如果是可以对付的人,脱身之后可以用一招反擒拿,还击。”
大家各抒己见,倒是都没有保留的教授白锦愉防身御敌之术,没人发现司睿诚已经来了。
司睿诚身形高大,他站在最后一排也能看到格斗场上的白锦愉,她梳着马尾,穿着宽松的运动裤,白色的修身t恤,脸颊微红让她看上去更添几分俏丽,额头泛着细汗,不知道是练习了多久。
大兵们还算规矩,只做示范,没有人拉着白锦愉做动作,可她自己身体不够协调,动作不到位,胡子立就会偶尔上手帮她矫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