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可以,不能占锦愉便宜。”司睿诚郑重的警告郁松。
郁松叹了叹,递给他一贴膏药:“我就说说而已,我又碰不到她,看你小气的,这个回去给你媳妇。”
“这是什么?”司睿诚皱着眉头,对他的东西依旧保持怀疑态度。
“放心,我才不会瞎胡闹,砸了我自己的招牌,何况这是给小锦愉的,我才舍不得对她使坏。”
郁松抓起他的手,把膏药塞进他手里:“小锦愉脚腕扭伤的挺严重,偏偏她自己又含糊,以为能走就能好,耽误了病情以后会落下跛脚的后遗症的,这膏药昨天给她贴了一次,应该效果不错吧,这个拿回去贴一个小时,自动脱落,就差不多了。”
司睿诚还真的忽略了白锦愉的脚伤,看她时而拐着,时而正常的,他以为那伤好了,可他却忘了,对他来说是小伤,对一向瘦弱的白锦愉来说,就不见得小了。
“那我就收下了,走了。”司睿诚把膏药装好,疾步往楼下走。
“哎,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虽然我答应了小锦愉不和你要钱,但看在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为你们两口子着想份上,你不给我钱也给我点别的好处啊,喂……”郁松无耻的追着他还想谈谈好处,司睿诚压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跑出门外,顺便给他关上房门。
“兔崽子,跑的真快。”郁松继续回楼上喝他的中药,一边喝一边说司睿诚的坏话。
“以后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最好关上门。”司睿诚阴森森的声音忽然就冒了出来。
“噗……”郁松一口中药喷了出去,回头一看那位司战神环着肩,靠在他工作室的门框上,正邪笑着看着他。
“你丫怎么又回来了?走路没声啊,你是鬼啊。”郁松慌忙擦着一身的中药汤,想了想又说:“你把我的防盗门怎么了?”
他分明记得这家伙离开的时候,防盗门被他关上了啊。
“哦,你说你家的这破门啊,我用个钥匙扣就搞定了,我劝你还是赶紧换个门,不然以后你胡搞乱搞完了始乱终弃,很容易被人杀进家里来。”司睿诚无比嚣张的说。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别扯淡了,说吧,又有什么事?”如果说郁松没事献殷勤,那司睿诚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能回头来肯定是有非要郁松出马的事。
司睿诚也不跟他客气,分析的当下时局:“封凌宇之前给我打电话要合棋,我没给他好气,他就电话拉拢你们,如果你们再无动于衷,我担心他又会玩什么阴招。”
“所以呢?”郁松等着他说到重点。
“我要实施我的备用计划,以防万一,这需要你帮忙。”司睿诚之所以没有把他的全盘计划告诉白锦愉,一是他的计划周详,要说清楚太麻烦了,还要见招拆招,变化性大,板上钉钉的计划,也不见得严格。
二是很多都是走的险棋,如果他说了,怕是那小女人吓都要把自己吓死,还会配合么?
现在,要被吓死的不只是白锦愉,还有郁松。
“你打算让我做什么?”郁松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放心,你一定能办到的,这是帮助锦愉翻身的关键,你不会推辞的是吧?”司睿诚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他却完全笑不出来。
“你丫一定没安好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