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诚的这些小动作白锦愉都看在眼里,为了配合他,她就假装不舒服,揉着太阳穴的位置,靠在他怀里,轻声问:“需要多久能够查到?是不是先不要进去了。”
就在他们僵持着不肯进去的这么会儿功夫里,白锦愉察觉到周围似乎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有种毛孔悚然感。
可当她到处去看,又没有任何发现,正是春末夏初的季节,这附近连一只小鸟都看不到,真是邪了。
司睿诚点了一下头,挽住她的肩:“先回到车上。”
“你也感觉到了是吧?”白锦愉两只小手抓着他的衣角,两人一起往保时捷走过去。
“别胡思乱想的。”司睿诚揉了揉她的头,打开车门,正要把她推进去,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沉不住气了:“保罗大师已经在恭候司先生大驾了,司先生这是准备去哪啊?”
听着他不善的语气,司睿诚冷着脸,强行把白锦愉塞到车里,关上车门。
“司睿诚……”白锦愉心里一慌,着急着要出来,司睿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她笑了笑,有口型说了个:“听话。”
白锦愉安静下来,可手仍停在车门上没有放松。
司睿诚一步一步朝着那个男人走过去,两人的表情都格外的严肃,隐隐的透着杀气。
就在司睿诚走到了台阶下的时候,从豪宅里面又跑出来一个男人,这个人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棕色的头发,五官清秀,看上去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说话口音一听就是伦敦腔。
“司先生,为什么不进来呢?”他笑呵呵的迎上了司睿诚,与他热情的握手:“等你很久了,你迟到了一分钟啊。”
“凯尔先生,我还以为你不在呢,这一分钟恐怕是在保罗先生的家门口耽搁的。”司睿诚扫了一眼那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意思很明确,相信那个凯尔一下就能明白。
“司先生不要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明天保罗大师就要去日本,这些是刚请来保护保罗大师的保镖,”凯尔贴近司睿诚,小声说:“这些保镖的脾气都特别臭,我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啊,一切都为了保罗大师的安全,见谅,见谅。”
司睿诚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凯尔赶紧又说:“刚刚在忙一些事,所以没有来得及出来迎接,算起来是我的不对,保罗大师已经在等候了,咱们就不要再耽误下去了,您的太太呢?”
“在车上,”司睿诚转身往外走,凯尔就跟在他的身后。
等到了铁门外面,白锦愉继续装着不舒服的样子,司睿诚走过去,给她打开车门:“好一点了么?”
白锦愉盯着他的脸看了看,又瞅了一眼那个陌生男人,犹豫着,她是说好一点了呢,还是说不好?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保罗大师的助手凯尔先生,也是他帮我预约上保罗大师的,这位是我太太,白锦愉。”司睿诚为他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你好,凯尔先生。”白锦愉从车里站出来,用英语和他礼貌的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