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是怎么了啊。”白锦愉这一哭,把李青青吓坏了,忙给她找纸巾擦眼泪。
在雪山上那么艰苦的活着,她都没有见过白锦愉掉眼泪,她总以为,白锦愉很厉害,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把她打败。
“姐姐。”白锦愉不肯说话,李青青也不知道原因,只能干着急:“你先别哭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啊?姐姐,你这样哭的我心疼啊。”
司睿诚那边心里也不好受,可他不是为了不能要孩子,而是担心白锦愉的身体。
“该怎么治疗?一定要治好她。”这是司睿诚对郁松说的第一句话。
郁松皱了皱眉:“你就这么着急要孩子?”
“不是为了孩子,只要她能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我这辈子没有孩子都可以。”司睿诚表明了他的立场。
“真的?”郁松狐疑的瞅着他。
“真的。”司睿诚十分肯定的点头。
“那也不用治,这个毛病不要孩子的话对她没有别的影响。”郁松很轻松的说道。
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就看司睿诚的态度。
“真的?”这次换司睿诚质疑他。
“假的呗,我就想知道你是真的关心小锦愉,还是只关心你们司家有没有后。”郁松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指尖夹着一根烟,却不抽:“她当时在雪山上受伤太严重了,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个药剂,她可能就死了,我就知道后面一定会有后遗症的,但后来看小锦愉恢复的不错,我以为……她能吉人天相。”
“别说这种废话了,需要什么药材,我帮你去找,一定要让她好起来。”司睿诚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哪怕她的身体真的不能有孩子了,我也要她健健康康的,就行。”
“那你爷爷呢?他能同意?”郁松可是领教过很多次他爷爷的威力,真的无法抵挡。
老一辈的权威者,管教人习惯了,你敢忤逆他,他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他们这些个屁孩子,郁松,程新杰,包括一向严谨的何岩,都在老爷子面前讨不好,做得好,你是应该的,做的不好,你就跟杀人犯同罪!
一想到白锦愉嫁入了那样一个家庭,还不能有孩子,这会让那个老头子怎么折腾?
“他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大不了以后我们抱养一个孩子,他不过是想要一个传宗接代的人罢了。”司睿诚沉着脸,态度无比坚定:“比起这些,锦愉的身体更重要,你今天就开始给她调理吧。”
“我觉得先不要,你们还应该好好的谈谈,有些事真的要说清楚,不能瞒着,拖到后面都会变成误会的。”郁松提醒他。
“我们之间……”司睿诚刚想说不会有误会。
郁松对他勾勾手指,两人站到了李青青病房窗外,白锦愉坐在那里哭,李青青在一边手足无措的安慰着。
光是擦眼泪的纸巾,差不多就要用去一整包了。
看着白锦愉哭的梨花带雨的,司睿诚好生心疼,好像有人在他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一刀,连呼吸都牵动着疼痛。
过了一会儿白锦愉发现了司睿诚在外面看着,就赶紧擦了擦眼泪,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