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诚也同样笑笑,放下了手中的药瓶:“那你就别废话了,快点帮我上药,疼死我了。”
“你还知道疼啊,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么?”郁松走上前去,先给他摸了一下脉:“哼哼,小病没好,大病又来了,内伤加外伤。”他往司睿诚肋骨的地方戳了戳,司睿诚皱着眉,“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疯啦,明知道我受伤了……”
“啧啧啧,肋骨还断了两根,不像是被打得,应该是在巨大的冲击下给撞断的,还不打算和我说实话?”
“就和你想的一样,又被黑鲨阴了,幸好这次带的人多,他有所忌惮,没有再用强硬手段,把锦愉带走。”
司睿诚简单的和郁松说了说,他默默地叹了口气,出门把药箱搬进来,对症下药,把司睿诚都快要缠成了木乃伊。
“至于的么?”司睿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沉沉:“你确定不是在公报私仇?”
“随便你怎么想,我还是那句话,不爱用我,你就去把疗养中心的医生叫上来给你包扎,我丑话在先,就你这肋骨,伤的角度斜,不好好固定再加上我郁家良药,没有半年别想恢复,你把他们叫来,他们非但接不回去,没准还会给你落下后遗症,冬天阴天疼那都是小的,搞不好,你以后就成了个废人,动作大了都受不了。”
“行行行,你就别吓唬人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司睿诚没再抱怨,小心翼翼的把衣服穿上,他和郁松的尺码差不多,衣服穿着还算合适。
“严不严重你自己知道。”郁松把纱布往药箱里一丢,拎着药箱走出浴室:“受累还不讨好,也就你得了,换别人,老子还不侍候了呢。”
司睿诚笑了笑,牵动骨折的那处,忍不住又是一阵猛咳,越咳越疼:“嘶……妈的。”跟黑鲨这仇,又多了一条。
司睿诚撑在浴室柜前面,缓了良久才站直了身子,一出浴室的门,郁松递给他一碗汤药,房间里也充满了浓浓的中药味。
“喝了吧,能让你舒服点,她暂时没事了,明天一早我要给她抽血化验,你们俩睡这里,我睡外面的沙发。”郁松抓了个枕头,抱着一条毯子,往外面走去,边走还边嘀咕着:“这边的天气真是烦人,下个雨都下起来没完。”
“喂。”司睿诚叫了他一声,他回过头来:“干嘛?”
司睿诚一点不墨迹的把中药喝了,那豪放劲儿,比喝酒都痛快。
苦的他皱头紧皱,却是在中药入腹的那一瞬间就觉得身体好多了,头也不那么疼了。
司睿诚强忍住了想要咧嘴的举动,真诚的道了句:“谢谢。”
“切,谁爱听你谢,”郁松翻了个白眼,躺到了沙发上:“关灯,谢谢。”
司睿诚帮他关上了客厅的灯,然后他把卧室的灯也关了,却开着衣帽间的灯,这里没有床头灯,衣帽间的灯亮着不影响他们休息,却能让屋里留下点光线。
他还是放心不下白锦愉的,总要时不时的睁眼看看她,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