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诚对白奶奶的一声呼唤,成功的将白奶奶的注意力拉到了自己身上。
白锦愉松了口气,急忙躲到轮椅后面。
“哎呦,你这是怎么了?”白奶奶刚刚光顾着看自己的孙女了,再一看轮椅上的人是司睿诚,他脸上有伤,还有未擦去的血迹,不禁吓了一跳。
其实那都是借着白锦愉的血,在脸上画的。
素和辰费了好大力气,也没有办法将扫描室里的血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清理干净,所以只好在司睿诚和本来就被打成猪头的郁松身上做做手脚,掩人耳目。
其实,司睿诚可以不用这样做,光让郁松一个伤员装样子就行,可这样一来,他浑身无力,需要做轮椅的情况就没办法解释了。
他认为,可以和白奶奶实话实说,就说是郁松给他下了*,他一生气,把郁松打了一顿,扫描室里的血,都是郁松留下的,清理又没清理干净,所以弄成现在这样。
多完美的说词!
但郁松抱着他大腿,苦苦哀求:“大哥,我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你再说我下*的事,大家会怎么想我?我好歹一代宗医,你不能这么坑我啊。”
“我坑你?*是不是你下的?”司睿诚理直气壮的反问他。
“是。”
“我老婆的血是不是因为你流的?”
“是。”
“你还舔着脸说让我给你留面子,凭什么啊?这是你坑我,还是我坑你?”
“我……求你了不行么?”郁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下掉,抹了一手就要往他身上蹭。
“唉,服了你了,让我帮你圆谎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郁松皱起眉头,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我没钱了。”
“我知道,有了那张空纸票,你手上的财产就等于全是我的了,你肯定是没钱了,但我听何岩说,市区外环路上,你名下有块地……”司睿诚挑挑眉,奸商的本性展露无遗。
“哥,那是我给我自己选的风水宝地,等我死了我要埋在那的。”
“你正值壮年,不着急死,那块地让给我,我花钱买,也算给你自己留点买棺材的钱,如何?”
一听他要花钱,郁松舔舔嘴唇,有了点底气:“你要花多少钱?”
司睿诚竖起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