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实不相瞒,松此次是奉主公之命前来,请大人前往府中。”张松不敢怠慢,而且他此刻要做的,就是让这张鲁放松警惕才可以,因为这段时间,刘焉都不待见自己,而这张鲁也是多疑,自会怀疑,所以他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让张鲁心生疑问。
“哦?主公醒了?实在是太好了,只是却不知主公寻鲁何事?”张鲁果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开口询问。张松早便想好了说辞了。“主公虽醒,但却并无太大好转,此刻主公正忧心那刘辩大军一事,左思右想之下,只有大人有能力与刘辩对抗,所以唤松前来,请大人前去,商讨对策!”
张鲁此人多疑,却又倨傲,故此张松特地捧着他,借此让他放松警惕,张鲁闻声后暗自冷笑,再如何,最后还不是要倚仗自己,他此刻,却是希望刘焉就这样一病不起,甚至死了更好,他虽无法直接篡权,但却可以控制刘焉的子嗣,然后先拥他们为主,然后再慢慢吞下刘焉的势力。
“既是如此,那不能让主公久等了,我们现在就走吧!”张鲁闻言开口道。话虽然此,但是他明面上还是表现得忠心的,毕竟现在刘焉还没有死,很快上了张松准备的马车,与上送一起,朝着刘焉的府邸而去了,浑然不觉那刘焉已给他挖好了坟墓了。
来到了刘焉的府中,张鲁望着刘焉府邸大门,微微皱眉,似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上来,张松便请张鲁进入,张鲁随着张松走进了府中,拐进了刘焉寝室,上前敲了敲门,还未开口,门内却传来了声音了。“子乔和公旗来了吗?快进来吧!”
声音显得虚弱,张鲁学习道术,却也能听得出来,刘焉此刻并非装出来的,莫非这刘焉病重,寻自己前来,当真是要放权给自己吗?心中思索着,张松已推开了房门了,走了进去,房间略显阴暗,灯油火焰闪烁着,在张松率领下,来到了床前。
“参见主公!”二人同时参拜,此刻刘焉躺在床上,并无其他动作,便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咳咳。。。子乔、公旗啊!此刻城中,人心离散,我军士气低迷,我不知还能信得过谁,唯你等二人,我如今,身染重疾,只怕已是行将就木。”
“然那刘辩大军,仍在城外,虎视眈眈!我无所依托,唯能仰仗你们二人!”刘焉声音低迷,听起来虚弱无比,语气也显得极为诚恳,张鲁一时间也并不怀疑,只是在心中暗自得意,嘴上却说道。“主公洪福齐天,定能安然无恙,还望主公莫要如此!”
“咳咳。。。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公旗,你多年来助我良多,我心中甚慰,今次唤你前来,是想委以重任,子乔!”刘焉轻咳了两声,随后对着张松喊道。张松闻声会意,立即起身,走向了一旁的桌案,将桌案之上,乘着州牧印玺的盒子拿了起来了。
随后来到了张鲁的面前,张鲁见状也是一惊,那可是益州州牧的官印,只见张松将那印玺摆在了张鲁的面前,刘焉便开口道。“公旗,此乃我益州州牧之印玺,此刻交由你来保管,倘若我死,益州上下有你调度,与那刘辩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