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今早田大人确实前来,而且小人二人本要阻止,无奈田大人态度强硬,直闯进营帐之内,我二人。。。我二人不敢阻拦!”守卫士兵闻声后立即开口说道。不敢有丝毫的犹豫,闻声之后,那袁绍顿时皱起眉头来了,未曾想到,那竟当真是如此。
那田丰已被下令,不准参与此次出征之事了,他去寻那刘协做什么?而且最重要的是,去便去了,士兵拦阻是因他曾下令,若是无事其他人不得轻易前往,尤其是在刘协说要去寻玉玺之后他更是下令其他人不能轻易接近,就是担心刘协耍什么花样。
可他不但去了,而且还是强闯其中,这不禁就令人感觉匪夷所思了,即便是许攸此刻也不发一言,他却是不相信田丰会是内鬼的人,但听此刻士兵这么说,恐怕想要说什么也不成,看样子还需听听田丰所言,才能辨出真假。
“哼!你们二人,为看守士兵,某已下令,你们竟还敢让人进入,某岂能容你,给某拖下去痛打五十大板!”而袁绍却是气恼的看着二人开口道。在他看来,二人也有责任。而两个士兵见状更是冤屈的开口道。“主公开恩!主公开恩啊!”
然而袁绍根本不听二人求饶,直接派人将二人拉了出去了,而这个时候,袁绍更是气愤的开口道。“好个田丰,亏某待他不薄,不曾想今日,竟做出这等吃里扒外,卖主求荣之事,更是还我大军粮草被毁,害我儿性命,绕他不得!”
“主公息怒!此事尚未明了,元皓为主公效力多年,绝无二心与刘辩更无渊源,此事只怕还有误会!”许攸却是连忙出来开口道。虽然现在如此情况,矛头全部指向了田丰,但他仍然不相信,第一田丰不是那样的人,第二田丰没有动机,第三田丰从效力主公袁绍开始,就未曾与少帝有过什么渊源,如何会临阵投敌呢?
“哼!还需什么渊源?定是记恨某不听他所言将他逐出!”袁绍此刻想想,田丰也并非没有动机,当日他曾劝诫自己不要出征,自己没有采纳,反是将他逐出帐外,更不许他前来参见,现在想来或许他便因此怀恨在心也说不得。
如今的袁绍心中气愤,急于想要宣泄,下意识的更是认为,当初田丰阻止他前来,实际上就是一场阴谋,所以直接下意识的将一切全部都算到了田丰的身上,要说起来的话,田丰当真是可怜一心效忠,却不想遭到主公这般猜忌。
“主公切莫冲动,莫听信片面之词,不如先将元皓传来,问清楚事情始末,再做定夺不迟。”许攸见状连忙开口道。袁绍会这般想,他不是没想到,但觉得这般还是太过武断了,所以此刻便连忙开口说道。袁绍闻声后倒也没有执意要立即派人去要田丰性命,却也是要看看,这田丰还有何话说。
“嗯!来啊!去将田丰给某押来!”袁绍闻声后点了点头,立即开口道。然而袁绍下令的同时,却是没有发现,一道在营帐之外的身影却是悄然离开了,此刻的田丰正在自己的营帐之中,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田丰是坐立不安的。
却是在思索着,这仗接下来应该怎么打,在营帐之中来回渡步,却见此时,一道身影忽然先开了幕帘走了进来了,田丰转身望去,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好友沮授,却是立即上前去。“好友,你去哪了?军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可知军中发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