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知晓,先前在帐中闲来无事,便道出走了走。”沮授闻声后同时开口回应道。闻声后的田丰却是说到。“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闲心闲逛,你可知如今我军粮草尽失,兵马损失过半,你说这一仗应当如何应对?”
“元皓,不是我有闲心,而是纵然我等想出了应对之策,主公也得听的进去啊!何况元皓你如今大难临头了,还有时间说我!”沮授看着田丰却是一副着急的模样开口道。闻声之后的田丰却是好奇的开口道。“音菹你此言何意?我好好的在这,如何大难临头了?”
“你今早是否去了陛下营帐了?”沮授闻声后连忙开口道。
“是又如何?说到此地,我便来气,那刘协所言分明有诈,我前去问清,莫非有错?”田丰闻声后义愤填膺的说道。语气之中还带三分怒气。沮授见状一副紧张神色。“你。。你说你怎这般冲动?你可知现在主公正派人前来拿你!”
“这。。。我又未曾做错何事,主公为何拿我?”
“今日主公前往逐鹿岭寻找玉玺,却不料那少帝先一步前往找到了玉玺,令主公大怒,又派人前来袭营,烧毁我军粮草,更是还得三公子战死!此事正令主公震怒啊!”沮授看着田丰说道。田丰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主公会震怒倒不奇怪,但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这与我又有何关系?”
“你不觉得,事情太过凑巧?那少帝如何得知主公前往逐鹿岭?如何先一步寻到玉玺,如何在主公离开军营时派人攻进大营?若非营中有人向他通风报信,岂会如此凑巧?”沮授看着田丰开口道。田丰却好奇道。“此事我也有所怀疑,但与我何干?定是那刘协所为。”
“我自然知道与你无关,可主公会如此想吗?少帝与陛下势同水火谁都知道,听闻进入逐鹿岭上,少帝也曾放言,等打败了主公,再来对付陛下。陛下自是摆脱嫌疑,何况多日来严加看守,更是令陛下无法与外联系,主公纵再是怀疑,也没有证据,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