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岳清欢自己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能帮他去收那些。
“做到你这种位置上的人,都得变成你这样吗?”裘鸣问他,“初永望也是如此。”
“或许吧,我们这样的人,都不是在为自己活着。”岳清欢说。
身边的黑影不知道何时消失在微醺的烛光里,岳清欢端着茶水很久没有动,他在思索自己前前后后所有的安排,或许……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循序渐进了。
……
回到椒房殿的初月晚,回头思索着岳清欢对自己说的话。
想来想去,只是自己心里或许宽慰了一点,但对事件而言,并没有什么进步。
晚宴上的事情因为没有深究,简单审讯之后就放了章玉台等人,王世廉也在大理寺走了一遭,回来的时候面如菜色。
初月晚召见他,见他脸色如此难看,便叫芙蕖煮点汤过来。
“王大人,这次真的是我疏忽了。”初月晚道,“下次定不会再给王大人添这样的麻烦。”
王世廉强打镇定:“天有不测风云,这种事情,公主殿下哪能预料?微臣并无大碍,只是寻常少走动,有些疲乏罢了。”
平时内务上刑也有的,但几乎不会为了杀人而杀人,顶多就是打几棍子,女子身娇体弱承受不住,加上惊吓受寒之类的毛病,抬回去以后病死了。
可是大理寺刑部这种就完全是另一码事,这里的人作奸犯科,拷打起来也是一报还一报地狠。他这次去,虽然本人没有被拷打,却听着隔壁犯人要了命的哭喊,现在耳朵里还回响不停。
章玉台等姑娘就更不用说,光是在里面关上一晚,回来就倒了好几个。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人选,更是雪上加霜。
“公主殿下,如此看来,这次的考核,应是遗憾不能成了。”王世廉主动说出了困境,初月晚表示理解。
“离使臣来朝时间也不太多了,估计练习也不够,那就这样吧。”初月晚叹气,“实在也不忍心让姐妹们遭受更多的困苦了。”
王世廉拱手道谢。
正说着,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圣旨到——”
所有人急忙出门去迎接,初月晚平日里从来不亲自接旨,也跟着很快地走出来,见到了贾晶晶,没见到初永望。
“贾公公。”初月晚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