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筹莫展的时候,贴身的师爷看出了大人心思,张口道:“大人可是为那张财神和李员外的事而发愁?”
“正是,自本府为官以来,还从未发生过如此严重的案情。现如今凶手查不出个头绪,根源也找不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庄周成捂着脑袋长叹了一口气,将眉头紧紧堆在一起。
“在下倒是有一个主意,兴许可以帮到大人分忧,只是……”
那师爷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可算是吊足了庄周成的胃口。不过在这特殊的时候,大人还哪里有心情同他猜谜,遂一拍桌子呵责道:“只是什么快快讲来,倘若再故弄玄虚,休怪本府赏你一顿板子!”
见知府大人发了脾气,师爷赶忙赔情道:“大人暂且息怒,在下并非是存心悬着您的胃口,只是此事的解法有些不太正派,不知大人您还能否接受?”
“都到这生死关头了,谁还会管它什么正派不正派,你但讲无妨。”
得了恩准,师爷这才有恃无恐的缓缓道来:“张财神与那李员外一向不合,如今两家都出了大事,何不二一添作五把它捏在一处,这样既解了大人的燃眉之急,又能顺理成章的了解案子,岂不两全其美?”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捻在一处,冲着庄周成比了个手势。如梦方醒的知府大人眼前一亮,顿悟道:“妙极,本府怎么早没有想到?正好还可以用之前被那小子赖去的五百两黄金在这里头做做文章,说不准塞翁失马也未可知啊?”
他们俩在书房研究着密事,突然“嗖”的一声,一支明晃晃的匕首挂着书信从窗外掷了进来,不偏不倚的钉在庄周成脑袋上方三寸的画卷上,顿时惊的二人一阵错愕。
“你……你快去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
哆哆嗦嗦的庄周成歪带着乌沙,用手扶着桌案命令师爷过去一探究竟,此时的他腿肚子已经完全被吓软,根本站不起来。
那师爷与之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毕竟得了大人命令在先,哪里敢不照办?只得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把匕首刀从画上取下来,打开上面的书信念道:“狗……狗官罪行罄竹难书,若非小爷忙碌,定要如那张财神一般取走你项上人头,而今暂且寄存在那里,等我办完了手头事情再来领取。大……大……大人,书信已念完,还请您亲自过目。”
庄周成把它接在手里,一眼就看见了落款处有一个鲜红的血掌印赫然印在上头,不禁让他脊背一阵发凉,失魂落魄的甩了出去。
崔士元和惠空和尚辞别了李公子,来到一家酒肆外,经他二人商量过后,打算结伴去往豫州城,由于这一路上路途遥远,需提前准备些吃食、饮水才好上路。
赶等他们进入酒肆之内,崔士元无意中瞥见了一副熟悉的面孔令他心头一动,立即凑过去道:“陆老大,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