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位小兄弟的病情严重与否?”
他们几人素来饱受庄主恩惠,如今问言
岂有不答之理,只得一个个皱起眉头,不住的摇晃着脑袋道:“难啊,难咯。”
向来都是急脾气的祁连城看他们只顾摇头,也不说个龙虎蛇象猪狸猫狗的,顿时急的一声怒斥道:“究竟是何顽症,尔等速速讲来!”
这其中有一个胆子略微大一些的郎中,往祁连城面前凑了凑,道:“这位少侠的病非是外感风寒湿邪一类的杂症,而是脏腑经络互有损伤,再加之过于劳顿,导致血流不畅,要想恢复如初只怕是难上加难。”
韩凝儿听到此处,急切的问道:“那是否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他尽快苏醒过来呢?”
“奥,这个到还是有的。”说话间,那郎中从箱子里摸出纸笔,刷刷点点写了一片方子,交给韩凝儿拿去抓药。
孙子余知道她并不熟悉绿柳庄的环境,便从其手中夺了过来,交给两旁的下人去办,还交代了务必从速。
等这群郎中走后,祁连城又叫来几个家丁仆役帮着把陆迁给抬回房里,派了两个细心、体贴的丫鬟协助韩凝儿照料,自己则回转到大厅,与孙子余商量起了接下来的对策。
“兄长,如今陆老弟已是这般模样,要走恐怕是一时半会儿都走不了了,为今之计我们还是商议一下该如何对付碣石岭的那群山匪吧。”
“好吧,也是那小兄弟或许命该如此,就随了你的心意让他们在庄上暂住下来吧。这碣石岭的贼人每隔两个月便要下来一次,现在算来怕是就在这几日了。”
正当他兄弟二人还未谈出点眉目之时,有一个下人火急火燎的自外头跑了上来道:“启禀庄主,大事不好了,碣石岭的白玉夜叉率领大队人马攻进庄来,兄弟们抵挡不了纷纷撤入地道,还请庄主定夺。”
“啪!”祁连山拍案而起,将那摆在一旁的桌子砸了个粉碎。
“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知会下去,集合所有庄勇,还有那东客房住着的二位贤弟,一同随我前去会会他们。”
说话间,祁连城怒气冲冲的出了屋子,提上院里的一柄三棱虎头铎,急急而奔。孙子余跟在他身后也摸了把单刀防身,兄弟二人就要一会碣石岭群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