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黛蓝,你今儿怎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不能在客栈里说啊?”
陆川绫“啧”了一声:“这你就不懂了吧,隔墙有耳!”
百里捃鹤不作回应,而是慢慢靠近她,语气暧昧:“本王子可是差点把你强娶了的人,这夜色将至,你居然放心跟我独处?”
陆川绫扯了扯嘴角,将他推开:“正经点!有正事要你帮忙!”
百里捃鹤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看在你为奚还受了一次伤的份上,说吧,什么事儿?”
“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让你去撩拨一个姑娘。”
百里捃鹤抱怀轻抚下巴,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老实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以本王子的魅力,一出马便可手到擒来?”
陆川绫毫不犹豫的戳破了他的自我陶醉:“你醒醒吧,那是因为现在就你一个男人了!再说了,你非要这么自信的话,那这个姑娘就会是你唯一的败笔!所以你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
百里捃鹤虽然识破了陆川绫的激将法,可仍是想都没想,就立刻应了下来,并赶紧追问是谁。
“忱虞。”
听到陆川绫吐出的这两个字,百里捃鹤当即就与她击了个掌,并说其实满萨国和玄音天宗结亲的话,也不错。
这是陆川绫的计谋,她看出忱虞对温什元有意,却刻意回避着他的一切,而温什元呢,既然肯为了忱虞出手伤人,心里应当也是有忱虞一份位置的,要验证还不简单,只要百里捃鹤频频对忱虞献殷勤,若温什元举止有异那她大致就能猜到了,这么做,既是为了验证,也是为了帮他们。
陆川绫和百里捃鹤回客栈时,天已经黑尽了,客栈内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满地的酒瓶子碎片和三个醉鬼在耍酒疯!
不,准确的来说,是两个醉鬼。
温什元和西钥贞。
过往的路人都绕着他们走,那眼神像是在说“看这一地乱的,这三个怕不是醉鬼,是打劫的吧?”
唐引坐在地上,合上眼睛靠着柱子,也不知醉没醉,西钥贞抱着柱子喊沈鲤风,温什元指着一个空酒坛骂不知好歹。
陆川绫心说:“在朝戈坊一带,明明说过不喝酒的。”
“你们……这是把整个客栈都喝空了吧?”陆川绫忍不住开口。
听到陆川绫的声音,唐引立刻睁开眼,上前把陆川绫从百里捃鹤身边拽了过来,并对着百里捃鹤说:“我赢了,酒是我的,阿绫也是我的,是我赢了!”
百里捃鹤听的一头雾水,还没应声儿,唐引就将陆川绫一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