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甚至不敢伸手接过，就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心头一颤。

“放心吧，不会少了你的。”

乔老夫人眼里有了厌恶，对市井小民的厌恶……

“我没有……”

薄凉哭了，不停的摆着手后退。

芳姨见她这般，也是有些心疼的收了手，回头看向乔老夫人。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硬，就像当年一样……

“签了吧。”

芳姨把它放在了茶几上，松手时却是感觉有些艰难，眼睛觉得涩涩的，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乔老夫人打量了她一眼，两人对视着，含着太多往事。

“扶我回房吧，你好好想想。”

她起身，芳姨连忙走过来扶着她。

薄凉冲上前去拽着乔老夫人的衣角，她摇着头，泪眼婆娑不说，还有些狼狈。

“我决定的时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够改变。抱歉，你属于，改变不了的那一份里。”

乔老夫人语气很轻，保持着很好的涵养，说着让人承受不了的话。

薄凉最后跪在地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离不开乔阳……

乔老夫人最受不了女人这般践踏自己的尊严，摇了摇头，对薄凉的不满意又多了一处。

深秋了，夜里的时候，外面掉了不少落叶，就像是华丽落幕一般。

屋外黑透了，薄凉眼也是哭到了肿胀。

芳姨过来扶她起来，领着她去了一个房间，薄凉膝盖很疼，踉踉跄跄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