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使想了想:“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您做这种事情,恐怕是不太妥当。”
不去也就罢了,还这么堂而皇之的辞职,这不是打皇帝的脸吗?
思德利尔先生指示道:“我知道不太妥当,您交给戴勒莎宫的最高教务办,他们只能在星期一才看得到我的这封信,看到这封信之后他们才会交给皇帝。”
秘书从他的卧室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钱袋,里面是满满的一袋子的金币。
秘书把钱袋交给钦使:“这件事情就拜托大人您了。”
钦使手里掂量了一下钱袋的重量,放进自己右侧的口袋里,接过那个信封:“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能够办得妥当。”
秘书心里不好受:每次先生都是这样出钱拜托他人办事,可是每一次都是如石沉大海一般,就算是有消息的也是无功而返。
哪怕金币落在地上你还能听个响头呢!
那两位教授换了盛装的礼服,思德利尔先生看到之后眼前一亮,连连说:“年轻真好啊,无论多沉重和繁复的礼服穿在身上都不会觉得重。”
他亲自送钦使和两位教授出门去,望着他们消失在走廊之中,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斯塔夫斯教授突然回头看思德利尔先生,思德利尔先生微笑着朝他摆摆手,这一举动,令斯塔夫斯教授十分不安。
他们俩坐上了皇家派来的马车,坐在车上,斯塔夫斯先生一直愁眉不展,优思甚郁。
亚历山德拉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一路总在唉声叹气?”
斯塔夫斯教师眼酸了:“看到今天校务总理对我的那个举动,我心里是慌的很,今天我们出门的时候,他看我们的那个神情,让我想起我最后一次与我父亲分别时,我父亲的那个那个场景,也是那样的微笑、也是那样的朝我挥挥手。自从那一年我离开家里到大学任职,再回去时,就是参加他的葬礼了。”
“思德利尔先生福大命大,绝对不会如此。”亚历山德拉特别想找个东西把他的嘴巴给塞了:“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
斯塔夫斯教授看向车窗外:“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亚历山德拉仔细回想着当年的往事:“你我相识之时,正好是你到大学工作的第2年,那个时候我年龄也不大,你才20来岁。是梅迪拉斯教授的助教。如果那个时候你父亲就已经不在了,那你父亲去世的时候岂不是很年轻啊?”
斯塔夫斯教授点点头,哀痛的说:“那时我父亲才49岁。”
“真是太可惜了。”亚历山德拉同情的说,突然话风一转:“你要相信我们的校务总理福大命大,他今年74岁,已经是比很多男人命都要长一些。”
“额……你说话也不怎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