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心里嘀嘀咕咕的时候,又听那朱婶道:“相信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没过几天严老三家就传出了二丫失踪的消息。严老三一家也突然变得有钱起来,先是一口气还了二丫买房子欠的几两银子,后又买了牛车去县城看病,还……”
这和她猜测的不过,想来是爹娘终于发现了她留下来的银钱,听这话说起来到算过的不错。可说来说起,问题又回到了原点上,她爹娘都过的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搬家呢?
搬家又能搬到哪里去了?难道是有人见到他们突然爆发,起了贼心?想到他娘软弱、爹老实,不管是骗是抢都极有可能,想到此处,是惊得心中“砰砰砰”直跳,再没心情听她细数她爹娘都花钱买了些什么,催促道:“那后来我爹娘发生了什么事?”
实际上她爹娘后来发生的事,整个四面村怎么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这种突然发了横财的事情,村里真是百年也难遇到一回,虽是没让自家遇见。但说说也感觉过了莫大的干瘾一般,是以大家虽然都知道他爹娘都去了哪里,却是不想跳过中间的精彩,直接说结局。
但听的人群中已经有人不耐朱婶这种温开水煮青蛙,温吞吞的讲故事方法。直接将故事跳到最精彩之处道。
“正在严老三夫妻,又是看病,又是买地的时候。与二丫订婚那刘拐子来了!人道看好了庚帖,男女双方这个月嫁娶。让严老三一家准备婚事。”
严清心中暗暗奇怪,自己不是已经找了算命先生去刘家说自己命里克夫,是克夫之命吗?怎么那刘家还要上门谈婚事?
难道是哪算命先生收了自己的钱没去办事?还是刘家不信鬼神不信命?正在她暗暗猜测只是。又听那人道:“那严老三家刚丢了二丫,不知道是死是活。哪里还拿得出人来跟他退婚?”
他说到这里,二狗子忍不住在一旁插嘴道:“听说他家二丫是与人私奔了!我看倒是不假。就刘拐子那年纪,是个姑娘也要跟人跑喽!只怕不仅是下面那两只脚站不直,中间那只脚怕也是软的哦。人姑娘嫁给他岂不是门前茅草房都要落灰?”
他这话可说是说得又黄又下流,看热闹的村民中除去朱婶,也有不少农妇。年纪轻一点的都有些不好意思,可又忍不住笑。笑又不好笑出声来,只得不好意思的盯着黄泥巴地忍笑。
像朱婶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老妇女是不怕他满嘴荤话的,叉腰就唾了一口唾沫星子骂了回去:“人家黄花大闺女站在当口,二狗子你也不留点口德。你再不留点口德,你那只腿站不站得稳都没机会让人家姑娘知道!”
二狗子对她的唾骂半点不以为意,只是一脸色迷迷的盯着严清瞧,哈例子都险些流在前襟上了。
严清虽说看起来身子年纪小,但她可是在网络黄段子中泡大的。他那点猫腻,还能不知?心中只后悔没搞点药毒哑了他那张嘴。
二狗子看到严清瞪了他一眼,心中跟吃了蜜一样甜,一脸色迷迷的盯着她瞧,那眼睛在那两座小山峰上爬来爬去,嘴巴还不干不净的道:“要我说,严家的姑娘都是狐狸精投胎的,那二丫刚刚跟人私奔了,现在那大丫又勾了顾家小子没了魂,天天往这里跑!这些丫头正是没有眼光,刚出壳的嫩鸟哪里比得上我们这些翅膀长硬了的老鸟。姑娘……”
姑娘如何还没说得出来,就听他“啊呀”一声。顿了下来,两手保住了裆部。又是搓又是跳,嘴上还哇哇大叫。继而在地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