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这是个仙侠世界么,单纯的武夫,是莫得活路的。
不想当法师的战士不是好战士!
如果对敌的时候,先手一发光幕术,多爽?
而且这还是竹简,自己学完还能教别人,岂不美哉?
那怕学法有限制要求,但基数大了,总有那么些合格的吧?
回到酒肆,天涯镖局集体穷鬼,自然是没钱出去潇洒,只能在酒肆里,聚众打牌或出门瞎逛。
蔡苟看着大包小包回来的程路,赶忙上前去接过,“总镖,这都是?”
“一些修行用的。”程路抖了抖肩膀,看着一众走镖人都在,咂舌,“怎么不带出去玩?”
蔡苟闻言,心里就是那个泪啊。
看着蔡苟的表情,程路很识趣的没问,不用问,他也猜到了。
嗯哼,年薪么,现在年初,没钱给你们发啊。
不过想到卖掉的丈八蛇矛,算是杀绿林流匪的额外奖,理应发点奖金。
“来来来,发奖金了。”
程路呼啸着走镖人们过来,大伙面面相顾,看着程路摆出来的三张银票,一张十两,有些不解。
程路挑了挑三人,“你们仨,欠我二两七钱。”
马六三人面色古怪。
总镖,您是真的好意思说么?
输了就赶我们去睡觉?
你也太秀了。
“蔡苟,带着兄弟们吃好喝好,甭客气。”程路拍了拍蔡苟,该放假就得要有放假样子。
驽马马车都在酒肆放着,有专人看着,也不怕被偷什么的,反正偷了能找掌柜的要赔偿。
蔡苟眼前一亮,原来这是给大伙的,他早就看中了一个不错的耳坠,奈何囊中羞涩。
“诶,总归是去能吃好一顿了。”
“总镖还是没忘记大伙,真棒。”
“走了走了。”
看着乌泱泱一群人离去,程路摇头笑了笑,天色不早,但中央城区,宵禁的时间比较晚。
房间内,程路把碎银什么的都拿出来,分出千两银子放在木箱里,这是武松的。
至于为什么?
千两银票跟银子,后者更麻烦不,正好可以推给武松,何乐而不为之?
琢磨着明天还得去拜见一下谢景,见不见得到是其次,主要就是想见见,是什么样的师傅,才能对原主那样的刻薄。
其他的倒是不重要。
端坐在椅子前,重点看向法术卷。
晦涩又难懂。
但好在这几个月,都一直研读灵秀的书,依照游戏开发人的脑回路,程路很容易就把法术理解成了自己的熟悉亚子。
“光幕术,重点是利用光的折射原理,按照自己想要的,折射成光墙或者别的形状吗?”
程路懂了。
“可这个行观泉,过雪山,入轮眼又是什么鬼?”
程路嘀咕着,法术,是气机的不同用法,“懂了!”
脑袋上仿佛亮起一个灯泡。
这是指气机的运行方式啊!
“可观泉?雪山?轮眼又是那几个穴位?”程路头疼,好在他当年记忆不错,把人体穴位都学过。
仔细想了想,应当是双臂上的穴位。
感应着浑厚的气海。
行观泉…。
过雪山…。
入轮眼…。
程路冥思苦想。
“诶,大城的姑娘就是水灵,嘿嘿,那花魁,啧,小腿,真乃仙家福地啊。”
“哈哈,那唱曲的姑娘也不错,皮肤白的跟豆腐似的。”
“轻纱曼舞,也不过如此。”
临近半夜,一群醉醺醺的汉子回到酒肆,嘴里不时调笑着此行的见闻,说是豁然开朗也不为过。
丝竹管乐声,轻歌曼舞声,莺莺燕燕,宛若仙家福地。
蔡苟一副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这…就是喝花酒的好处么?”
望天,月朗星稀,忽然,三层的房间,一抹光一闪而逝,蔡苟顿住步伐,仔细擦了擦眼睛。
“该不会是喝多看花眼了?”
嘀咕着,三层的光亮再起,赶忙喊住走镖人,“你们看,那是不是有光!”
“光?”
一众走镖人疑惑抬头,三层的窗户,又一抹绿光一闪而逝,众人浑然一愣,你我看着。
然后绿光接连闪烁。
“蔡镖头,酒肆会不会闹鬼?”
“我常听人说,鬼怪会在晚上,放火来吸引人,然后再杀掉!”
“是啊,不然平白的,怎会放光?”
蔡苟吞了口唾沫,他也是头一回,见这样的情况啊,“应当不是,总镖在呢,怎会有鬼怪?”
“那这光…。”
你问我?
我那知道。
蔡苟心里嘀咕,壮着胆子,“上去看看不就知晓!”
“咱们人多,去看看,是何方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