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进去洞门,则看到洞大三米,高一米,深七米,地上有蝙蝠屎,有几只干蝙蝠,还有冻死的眼睛蛇的尸体,蝎子干尸。
“嘚!”
“嘚!”
“嘚!”
康斯旦丁一步一步地望里面走。
走着,又是一种情况,越是往里面走,越需要低下头,弯下腰,洞里面越来越小,越来越矮。
就在康斯旦丁要蹲下来走时,煤油打火机的火苗闪烁着一块石头的影子。
嗯?
石头?
康斯旦丁发现了一块大石头。
确定是一块石头,只是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旧铜山·杰克所言的那块,这洞穴是不是所言的。
这需要验证。
现在,又多了一块证明旧铜山·杰克的话的证物。
不过,康斯旦丁还是冷静地横着挑着长眉,不是欣喜若狂。
他慢慢靠近,看了一周,再用棍子捅捅,没有异样出现,才安置好打火机在一旁照明,放好棍子,双手放在石头上,微微用力试探。
没有引起洞坍塌之类的异变。
康斯旦丁再三观察后,决定用暴力推开它。
康斯旦丁再次双手搭在石头上。
瞬间,康斯旦丁的肱二头肌肌肉爆弓起。
一推。
“咕咚!”
大石块被推到一旁。
只是,石头之下,没有三袋德币。
“嗯?没有?”
康斯旦丁在石头下,没有发现。
康斯旦丁沉默地想了一下,知道了。
“在下面!”
康斯旦丁有八分把握地喃喃。
这一路走进来,说明旧铜山·杰克的话有百分之八十是没有说谎话,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就是下面的钱和旧铜山·杰克的事。
康斯旦丁取来一旁的木棍,着手挖了起来。
“咔!”
木棍碰到一个东西。
“嗯?有了!”
康斯旦丁停下挖掘的动作。
这时,已经挖了一手肘那么深。
康斯旦丁缓呼一口气,再接着挖,便看见发黑发黄的麻布袋子,鼓鼓囊囊。
“咣咣咣!”
钱币被棍子捅得发出金属特有的声音。
最终,得到的确实是三袋。
“三袋!那么,已经百分之八十五。”
康斯旦丁挖出来,如旧铜山·杰克所说一样无异。
康斯旦丁把泥土抖干净,打开一看,都是德币,没有清点就系好回去,提着原路走回去。
真话有百分之九十。
满满的三袋,应该三千左右。
康斯旦丁估摸着,拿着火机,提着三袋德币,走出洞穴,沿着来时的脚步,走回去。
走着,康斯旦丁停下脚步,皱着眉头。
前边的杉树旁,有一摊鲜血,还热乎乎的,地上有像狗爪子一样的足迹,还有斑灰色的毛发。
这是狼毛。
地上那摊血应该是刚才野猪的。
“有狼群!”
康斯旦丁整个人马上再警惕起来,如同刺猬竖起刺。
需要赶快离开这里,为妙。
康斯旦丁加快了步子,迎面而来的风比刚来的时候,冷了很多。
又走上半天。
远远地,便看见拉尔夫斯像狗熊一样胖乎乎的身材。
“喂,伙计,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
康斯旦丁悄然无声地走过去,拍了拉尔夫斯的肩膀,问道。
“啊!”
拉尔夫斯吓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康斯旦丁,继续笑嘻嘻地说:“没什么,就是一直在这里等你,伙计,你知道,我这人胆子最小的。”
“我看见你嘴巴油油的。”康斯旦丁用手指着拉尔夫斯的嘴巴说。
“有吗?可能是我皮肤太多有了,你知道,肥人的油多,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溢出来,就跟浴缸的水多了就溢出来一样,这个道理差不多一样。伙计,你说是吧。”拉尔夫斯用手不自觉地揩擦,又看到了康斯旦丁的手提着的钱袋。
“这是什么,伙计。”拉尔夫斯明知故问,就像小孩子问母亲手中拿着不给他吃的棒棒糖一样“妈妈,这是什么,能吃吗?”
“走了,刚刚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有狼群出没。”康斯旦丁不接拉尔夫斯这个问题,迈步往前走。
唉!有了!
拉尔夫斯看到康斯旦丁的后背的伤口,想到了什么。
拉尔夫斯没有把狼群的事放在心里。
“喂喂喂喂喂,伙计,我们有枪,不怕,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伤口。”
拉尔夫斯好像很关心地赶紧叫住康斯旦丁。
在拉尔夫斯强拉硬拽下,康斯旦丁把破烂不堪的上衣脱下来,枕在拉尔夫斯的肥腿上。
拉尔夫斯扭开另一瓶第八号威士忌。
康斯旦丁看着拉尔夫斯长长的睫毛,别扭地别过脸。
“怎么了,伙计,你是不是迷上了我吧,这可不行,我是有原则的。”拉尔夫斯无比激动地说,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敲诈勒索的机会,不宰康斯旦丁一场,都对不起拉尔夫斯名字。
“拉尔夫斯,别惹毛我,不然,明年你还是这么大。”康斯旦冷冷地说。
“哗啦啦!”
扭开第八号威士忌的盖子,倒在康斯旦丁的伤口,把脏物泡出来,流走。
“哼!”康斯旦丁痛地闷哼。
“噢!不!可怜的孩子,伤成这样,太可怜了。竟然还没死。”拉尔夫斯幸灾乐祸,康斯旦丁愈痛,他愈痛快。
混蛋!
康斯旦丁对于拉尔夫斯那一点好感顿时风消云散。
“嗷呜——!”
一声吼叫乍起,两人不约而同循声望去,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