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一堵没有缺口的长墙,高三米,最顶上有破玻璃和铁丝网。要想过去,谈何容易。
“怎么过去?”康斯旦丁问。
“别急,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拉尔夫斯说完,取出一根雪茄,点上,靠在树上,望着面前这堵墙,若有所思。
从墙上爬过去,需要拔掉铁丝网,铁丝网一掉,然后立刻清理碎玻璃,用木棒,或者匕首打掉它们。
唯一注意的就是安保的巡逻。
康斯旦丁也沉静地思索着。
斯里本区有正门,但需要门卡。康斯旦丁他们是杀手,往往都需要秘密行事。如果从正门,出来时不一定顺利,所以,为了后路,一般选择隐蔽的位置开始。
过了一根雪茄的时间。
“呼!”
拉尔夫斯呼了最后一口雪茄,把烟头扔在雪地上。
“啪啪。”
拉尔夫斯拍拍手,搓搓手,不满地说:“噢噢噢,冻死了!”
拉尔夫斯走到墙边,又叫道:“伙计,过来。”
康斯旦丁走到拉尔夫斯旁边,拉尔夫斯边作动作,边说:“搭梯子。”
康斯旦丁知道拉尔夫斯要做什么,不用拉尔夫斯再说,便面对墙站着,把双手掌锁好,背放着,当一个梯子。
这就是人梯。
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合作多年,默契得很,如同狼和狈。
这个行为就是狼和狈的行为,不过,他们不偷鸡,只是来要债的。
“好极了,康斯旦丁。”拉尔夫斯对康斯旦丁竖起一个大拇指,赞道。
没有人比康斯旦丁更知道他的心思了。
拉尔夫斯颤颤巍巍地爬到康斯旦丁的手心。
康斯旦丁的手心一沉,一松,康斯旦丁赶紧地用力,一缩,再次牢固。
“喂,拉尔夫斯,你该减肥了,这么重,死了都抬不上灵车。不是所有人都如我这么大力气,不是吗?”
康斯旦丁闻着拉尔夫斯的鞋气,别开脸地说道。
“嘘!安静!”
拉尔夫斯长嘘一声,示意康斯旦丁别吵。
康斯旦丁立刻安静下来,没有嘲笑拉尔夫斯的优点。
过了十分钟。
“拉尔夫斯,你还要站在上面多久?”康斯旦丁忍着内心的厌恶问。
拉尔夫斯仿佛有意报复康斯旦丁一直站在上面,还不时地摇摆。
拉尔夫斯的皮鞋一直踩着康斯旦丁的手,这对爱干净的康斯旦丁,不能容忍的。
“伙计,别急,安保还没有走开。”拉尔夫斯一边说,一边趴着墙沿望。
“噗!”
拉尔夫斯莫名地跳了下来。
“你做什么?”康斯旦丁不解地问。
拉尔夫斯没有破网搞掉碎玻璃,反而跳了下来。
“这次可以了,他们都走了,估计是永远地走了,嘻嘻,有人要掉饭碗了。”拉尔夫斯坏坏地笑着道。
拉尔夫斯,坏透的东西。
康斯旦丁知道拉尔夫斯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旦动手了,安保他们就会有一部分人需要回家吃饭去了。
“走吧,伙计。”拉尔夫斯狡诈地说。
“噢?去哪里?”康斯旦丁问道。
拉尔夫斯说:“跟着,就对了。”
“等一下。”康斯旦丁说完,赶紧用雪擦干净手,再说:“走吧。”
拉尔夫斯的坏主意多的是。
康斯旦丁跟着拉尔夫斯摸黑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