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人言归正传地说道。
康斯旦丁回过神,微微颔首。
两人下来马车,马就停在乱葬岗的外围处。
康斯旦丁有意无意地避开这类东西。
鬼女人总觉得康斯旦丁有些不自然,又不知道在哪里,她口直心快地问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含糊地把鬼女人糊弄过去。
呼呼!
一个措手不及。
康斯旦丁穿过一个头挂在胸前的东西。
康斯旦丁心头一紧,然而,感觉没有什么不适后,继续向前。
鬼女人手里提着煤油灯,在前引路。
康斯旦丁微微落后一些,防止鬼女人的异变。
在昏黄的煤油灯火里,坟墓成了黄昏时分的矮屋。
小心翼翼地避开草丛里的毒蛇蝎子蜈蚣之类。
穿越大半个乱葬岗,终于到了一处没有名字,没有墓志铭的墓碑前。
石碑是沉黑色,给人一种肃穆冰冷的死的感觉,死的味道,死的触觉。
但,石碑同样也是一扇门。
它是坟墓的门,坟墓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座在另外一个时空的房屋。
是的。
这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康斯旦丁不知道,鬼女人带他来这,是什么目的。
难道,要跟一位没有任何记录的墓碑忏悔,还是给它讲个故事,最好是上帝创世的故事,亦是狐狸吃不到葡萄的故事。
邀请的主人,是躺在里面的死人,还是僵尸?
再不济,也可以是一捧白骨。
不不不,不必这么着急。
康斯旦丁知道,还有下一步。
死人没有什么值得一看,是的,没有什么值得这么大老远过来,就是瞧一眼头骨那几个个窟窿,不是。
而鬼女人所说的幕后之人,恐怕,不简单,甚至不是人。
不是人。
一想到不是人,康斯旦丁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手枪,但手枪还是不能够给与康斯旦丁安全感。
康斯旦丁再不知觉地摸了匕首,一样没有安全感。
就在这时。
鬼女人回过身,对着康斯旦丁咧嘴一笑,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康斯旦丁这次实在忍不住,微微把鼻子朝一旁转,整个人也跟着倾斜过去。
“先生,稍微等一下。”
鬼女人说完,把煤油灯放在墓碑前。
康斯旦丁不知道鬼女人要做什么,但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好像有厄运降临。
如同暴风雨前的压抑。
让康斯旦丁久久冰冷平静的心,不和谐,不合理地出现一丝慌乱。
康斯旦丁隐隐约约,觉得头上一片实质的巨大压力,如同帝国大厦落在他的身上。
这时。
鬼女人跪在石碑墓前,念念有词:
“主啊!神圣至上,无所不能的主啊……”
鬼女人从开始的祷告开始,康斯旦丁还能听的懂一些。
而后,渐渐地,越来越不懂,似乎是一种神秘的咒语。
很快。
康斯旦丁已经不懂鬼女人在说什么,但康斯旦丁敢肯定,这是一种咒语。
“жейёдйеёкдййдём…………юшхъфэчъуфщ…………”
咒语愈来愈急,几乎成为一种声音,一个音一样。
康斯旦丁在一旁,目瞪口呆,这一切,如梦似幻,难以置信。
猛然。
“轰轰”,异变突生。
康斯旦丁看到了一个让人不能接受的现象。
这还是科学的世界吗?
还是物质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