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侃呵呵一声笑道:“不妨!对方这是激将法,要看我御史台的机密材料所以才那么说的,想知道我们知道他多少岁事。我就顺了他的意思,然后你是见证者,到时候我御史台再办他一个不当窃取御史台机密之罪就是了。”
林毅哈哈一笑道:“小黄大人,你这一招我早已领教过了,我还会那么傻,明摆着上你的当吗?你让我看我就看,乖乖地再被你整一手,那我还算什么,蠢猪?”
黄侃抖着安达的材料,晃动着道:“你可看清楚了,这上面写着你们之间的事,你想不看就不看?”
“洪大人,你可看着的,我可没有看他的这陷害我的假材料。”林毅将脸别到一边去向着洪宽道,“这事儿你可得为我作证,我倒要去告御状一回,御史台的用机密材料陷害老夫窃取,这又是什么罪?”
“这……”洪宽一愣怔住了,这双方闹的实在不可开交,自己夹在中间,可是完完全全的顺得哥情失嫂意,弄不好更是一个耗子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啊!当下沉吟不决,干脆闭口不言了。
洪宽收回展现的东西,呵呵一声笑道:“林大人你这就没意思了,你跟来这里,不就是我一出御史台院的大门,你派去的密探就立即传报告诉给你我来了这里,你想来阻止我活着得知我想干啥吗?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最机密的,你又不敢看,你太糊涂呢还是太没用?”
林毅气极反笑:“小黄大人你这血口喷人的话,真的是张嘴就来。什么我的密探监视你传报给我,你太自以为是了。你干什么不干什么,管我什么事?我清者自清,能查到我的你早查过了,是不是?哈哈哈。”
言下之意就是我还不是没事,现在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
黄侃忽然一变脸,仔细看着他道:“可是现在不同了,你很快就又要有事了,这次的事不同于上次的事。上次的事是明白着的,你在刑部结党,用刑部的人冒用御史台名义,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你能安然而退。但这次呢,刚给你看的上面这事呢?”
林毅再次气得跳了起来道:“胡说八道!上面什么事,我根本就没看到。你说来说去无非还是想再栽赃我一个窃取御史台的机密,我偏不上当,别的我清者自清,你能查到什么,我根本就没做过,你能奈我何?”
黄侃微微一笑道:“我当然能奈你何!不然我岂不是白来这里刑部一趟了?我就知道你会跟来,所以设计了一个圈套,你已经钻进来了,是不是,你就在这里。”
这下不光是林毅,连洪宽都瞪大了眼睛奇怪问道:“小黄大人,此话怎讲?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你设计了一个什么圈套,我们这是明明白白地审案啊!你设计圈套,我岂不是成了你的配合者,这话不通,不通。”
林毅脸上一阵得意,小黄大人这次可聪明过头了,把洪宽大人给得罪了。当下道:“可不是么,洪大人又怎么会受你摆布,成为你的一颗棋子呢?你这样说法,也太不把洪大人放在眼里了,这不是陷害他是什么。”
黄侃看着林毅,忽然很吃惊的样子道:“啊?林大人是这么看的?你怎么能如此倒打一耙呢。把洪大人当棋子的不是你吗?你陷害他得自以为高明,若不是我设计一个圈套让你钻进来,你还不会露出狐狸尾巴,洪大人还蒙在鼓里呢。”
“啊?”洪宽大人这一下眼睛瞪得更大,更吃惊得厉害,也完完全全地如坠五里雾中彻底糊涂了,不知黄侃所言半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