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山虽然不过是寥寥几句话,可其中得信息量颇大,让齐国舅是既高兴,又心惊。
高兴得是,自己不过在吃喝玩乐之间,曹宏盛悄然无息得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一日之后,两个娇滴滴得小娘子就可以随自己一道回南阳,任凭自己蹂躏。
心惊得是,田宇这小子银子尽数丢失了,居然贼心不死得想找徐望山借!这要不是徐望山分得清孰轻孰重,知黑白晓事非,岂不是差点阴沟里帆船!
“好!想不到我文武朝,还能有徐大人这般两袖清风,又明事理得大清官!日后,见到当今圣上,本国舅一定为徐大人好好美言两句!”
“齐国舅谬赞了!”徐望山谦逊道:“这都是为臣得本份!”
齐国舅朝徐望山点点头,又看向不起眼得王立文,现如今看起这个瘸子也觉得顺眼许多。
“可惜了这么一个青年才俊,落了一个残疾得下场!为你某个一官半职只怕是不能了,不如本国舅赏你些金银?”
“立文谢过齐国舅!”王立文一拱手,赶忙继续说道:“不过小人并非是为了赏赐!”
听闻王立文拒绝自己赏赐得金银,齐国舅不由得心中起疑。
府上祖父时常得叮咛,由于齐家位高权重,尽可能不要再外面欠下人情债。这些人情都是无利不起早,保不齐哪天就会被这些别有用心得人,携带着这份人情求回报。
到时,那份所求得事,要么是强人所难,要么就是触犯文武朝得律法。
“哎.......有功则赏,有过则罚,本国舅尚来赏罚分明!此次事情中,王公子深明大义,本国舅自当论功行赏!“
王立文打的主意确实是让齐国舅欠下一份人情!
日后不管是再对付曹宏盛,还是对于自己今后得前程,这份人情,远远比现在拿得真金白银要实惠得多。
“并非是草民存心驳国舅爷得面子,实在是小人接受这份赏赐,心中有愧!”
“哦?”齐国舅越来越不解,当即问道:“此话怎讲?”
“哈哈.......”王立文轻笑几声,这才开口道:“这件事,曹公子也是略知一二!就在数月前,立文还是四肢健全得全乎人!”
“因为当初再钱家酒楼,同田宇发生了一些口脚,这才双腿尽数被其打断!由于小人心存报复,这才误打误撞得成就了齐国舅,所以立文才说,这份赏赐受之有愧!”
齐国舅询问得看向曹天浩。
“确如立文兄所说!”曹天浩也是不敢隐瞒,连忙开口道:“当初田宇不过是一个掌柜得,仗着有个拳脚功夫了得的市井之人,不但将在下一顿胖揍,更是将立文兄的腿打断!”
齐国舅下意识的问道:“田宇不过一个平民百姓,你们一个是县令公子,一个是名门富户之后,这田宇何以狗胆包天,敢对你们拳脚相加?”
“国舅爷有所不知!”曹天浩心有余悸的说道:“这田宇邪性的很,要是他落到我手里,我非得给他开膛破肚,看他是不是狗长了牛黄!”
徐望山见缝插针的说道:“国舅爷,下官以为眼下不是计较日后如何对付的田宇的时候,而是要尽量防患于未然。”
“他既然敢同老夫开口借银子,保不齐就会从别人处开口讨要!万一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将银子借给他,近而坏了国舅爷的大事,那就悔之晚矣啊!”
齐国舅连连点头:“徐大人说的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在这一天的时间里筹措到三万两银子,不知几位有何高见?”
正当齐国舅环视屋内的三人,想看看谁有良策的时候,王立文又是第一个开口道:“国舅爷无需多虑!这一天之内,田宇无论如何也借不到这三万两白银了!”
眼见齐国舅面楼不解,王立文解释道:“今日我再迎接徐叔父的时候,见青州县贴满了告示!由于年关将至,凡是有大批银钱交易,一定要到县衙报备,由衙役再一旁陪同!”
“只要齐国舅知会一声曹县令,莫说是借给田宇银子了,就算是有人想到洗浴中心办卡消费大额金银,只怕是都不可能了!”
“好!”齐国舅高兴的一拍桌子:“小耗子,你即刻回县衙,知会令尊,这一天之内但凡有人想要往洗浴中心输送大额银两,立马给本国舅截停!”
“是!”
曹天浩面楼担忧的看看徐望山和王立文,生怕这两人给自己父子使绊子,奈何国舅爷下令自己又不能违背,这才心事不宁的离开了房间!
待曹天浩将房门再次关上,齐国舅高兴道:“今日徐大人远道而来,本国舅就借花献佛,再洗浴中心为徐大人接风洗尘!”
“国舅爷,且慢!”徐望山立马出言道:“现在还不是高枕无忧的时候!困兽尤斗,更何况田宇这小子比困兽更加难以对付!”
“一旦让田宇发觉自己陷入必输之局,再无可能筹备足这些银两,下官怕他狗急跳墙,收拾行囊带着双凝远走高飞啊!”
早已视双凝和林仙儿是自己床榻上禁脔的齐国舅,如何能看着到嘴的鸭子少了一只。
先是看了一眼腿脚不便的王立文,齐国舅转而对着徐望山说道:“劳烦徐大人跑一趟,通知曹县令,让他将能调动的人手都安插再洗浴中心附近,本国舅就不信田宇能插上翅膀飞了!”
“国舅爷大可不必!”王立文笑着说道:“小人到是有一计,田宇非但不会跑,反尔会乖乖的等着三月之约到期。”
“快说来听听!”齐国舅急不可耐的回应道。
今日已经再国舅爷面前足够长脸了,王立文也是不敢将功劳独揽,近而遭徐望山记恨。
“就在不久前,田宇开口问徐叔父借银子,徐叔父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推辞,只是说容他考虑考虑!徐叔父就是想一会答应田宇的请求,近而稳住田宇,让其满怀希望的等三月之约到期之日,到时......”
虽然王立文并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完,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齐国舅似乎都能想象到两具白花花的玉体,任凭自己再床榻上驰骋。
徐望山也是出言道:“所以,下官以为接风洗尘还是暂时作罢,稳住田宇才是当务之急!”
齐国舅立马对着二人说道:“好,那这顿接风宴就先记下,待本国舅赢下三月之约,一定再好生款待徐大人和王公子!”
眼见二人还想客气一番,齐国舅连连摆手:“不用那么多虚礼,这可是田宇的地盘,耳目众多!你们赶紧回去,莫让田宇这小子起了疑心!”
“那下官就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