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先行退下了!”
王立文和徐望山恭恭敬敬的施礼后,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国舅的房间。
原本还打算多叫几个姑娘前来陪床,当即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一群胭脂俗粉,如何能同倾国倾城的林仙儿和双凝比!一日后,这两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就任凭自己采摘,此时不养精蓄锐,那又更待何时呢!
如此想着,齐国舅一仰身子躺在床榻上,闭着双目开始摇晃起了二郎腿。
另一边,田宇在徐望山的门前敲了许久都没人回应。
本以为这徐望山和王立文正在大汗淋漓的同姑娘肉搏,不方便理会自己,谁知这一等竟然等了小半个时辰。
这要是王立文年轻力壮的尚有可能,可这徐望山都黄土埋半截了,还能这么持久,该不会是吃了什么壮阳补肾的药吧!
正在田宇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木质车辕压着地板的声音。不用想,这肯定是王立文的轮椅。
只是王立文不在房间里发泄兽欲,跑到走廊里作甚?
心存疑问的田宇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王立文和徐望山由远及近,一道而来。
“岳丈大人,你和立文兄不在房间里,怎么反倒去走廊溜达,难不成是对洗浴中心的姑娘不甚满意?”
徐望山先是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将房门打开:“进来说,隔墙有耳!”
眼见二人神秘兮兮的先一步进入房间,田宇只好跟着一道进入房间。
坐定后的徐望山,先是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这才开口道:“方才为父去给齐国舅请安了!”
田宇心里立马一紧,徐望山此时去拜见齐国舅,难不成是看自己必输无疑,想要趁机落井下石?
见田宇面露紧张,徐望山再次开口道:“贤婿不必多虑,为父同齐国舅下榻在同一处,若是明知当朝国舅再次不去请安,岂不是落人口实?不过你放心,为父只是去请安,顺便告之了齐国舅为父的来意!”
“哦?”田宇开口问道:“不知岳丈大人是如何说明来意的?”
徐望山先是喝口水,这才说道:“为父告诉齐国舅,说你书信与我,说是要在南阳开设洗浴中心的分号!为父不过是来察验察验洗浴中心能否在南阳吃的开,能不能为官一任为老夫添加一份政绩!”
眼见田宇还是将信将疑,徐望山这才开口道:“贤婿去而复返,应该还是为了拆借银钱的事吧?”
田宇脱口问道:“不知岳丈大人考虑的如何了?”
“并非是为父不肯帮你!”徐望山一脸的痛心疾首:“实在是为父不想趟你和齐国舅这趟浑水啊!”
田宇也知道,此事一旦传到齐国舅耳朵里,轻则徐望山在仕途上再无任何建树,重则丢官丢命都是有可能。
“是小婿强人所难了,岳丈大人不用担心,小婿在另想他法就是了!”
见田宇萌生退意,王立文这时候开口道:“方才我同徐叔父商议了一番,徐叔父不方便出面,但是在下还是可以的!”
“只是,我同徐叔父的银钱凑到一起也没有两之多,满打满算不过两!田老板若是觉得可以,就为在下办理1张洗浴中心的金卡!若是不行,那就爱莫能助了!”
这可是救命的钱啊!刨除分给林家的利钱,还能剩余部分银钱给员工开工钱。
田宇欣喜若狂的说道:“好说,好说,金卡是吧,我即刻就差匠人赶制专属的金卡!”
“那道不急!”王立文说道:“如此大的一笔银子,我同徐叔父自然不会带在身上,想必送来的时候也要跑到明日傍晚了!”
明日就是三月之约的最后一天,傍晚送到赶趟。
“好,只要立文兄确定明日傍晚能送到就可以!”
“但是有言在先”王立文再次开口:“这笔银子我只能秘密的交予你,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将我卖了!”
短暂的兴奋之后,王立文越是这般慢条斯理,说的言之凿凿,田宇越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为了打消田宇的顾虑,王立文再次开口:“我之所以甘愿冒着开罪国舅爷的风险去帮你,并非是看在你面子的上!”
“一来,是为了还徐叔父收留之恩,尽可能帮他清除一位宿敌!这二一来,曹宏盛于我有杀父之仇,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攀附上齐家!”
见田宇又是信了几分,王立文继续出言道:“我不过是托着残废之躯的苟延残喘之人,还请田老板答应,无论如何都别出卖在下!毕竟那是当朝的国舅爷,可不是我一届草民能开罪起的!”
“这是一定”田宇立马保证:“立文兄不畏强权冒死相助,我田宇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恩将仇报之事!”
“好!”王立文回应道:“那就明日傍晚,一手交银子,一手交卡!”
田宇开口道:“一言为定!”
见二人达成了共识,徐望山插话道:“这人老了,耳朵就不中用,你们方才说的,老夫可一句都没有听到!”
王立文摇头轻笑:“田老板,不如在安排一批姑娘吧?方才我同徐叔父光顾着给国舅爷请安了,这姑娘都是尽数打发了!”
“小事,小事!”田宇连忙道:“我这就去安排!”
随着“啪嗒”一声房门被关上,徐望山和王立文都是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