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身躯才算最完美的?相信不可名状可以是一种最好的解释。
顺流量化回归原初。
逆流重组构建玲珑。
谁知道玲珑是什么鬼玩意?它们如今是可以成为任何形态,真正的随心所欲了,这是一次次的失败造成的,在消磨形态的影响。
记忆可能是拖累,如同常识一样被圈束。
魂开慧成思,生开慧是什么?就算是原本的帝一也不知道。
知识有限,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形态不会在成为他的束缚。
要有角!它们在改变,一次次的改变。
逆流需要角,角是力,一种破开逆流的力。
要简单。
无数次的改变,越复杂的结构,越容易被冲垮。
要能倾斜。
倾斜能减低逆流的压力,润滑的作用。
要有空间。
整体不能成为实质的,这样会增加受力的面积。
要能旋转。
长时间迎击逆流会被冲毁。
要均匀...
要平衡...
要能流动,流动才能更好的减轻压力,不能固定。
要...
一个雏形出现了,但还不够,它们卡住了,无法完成流动,一个最为关键的步骤。
一个缺口诞生了,流动完成,但他们无法做到一个都不能少的完成逆流,总会有同伴被冲下去。
它们其实已经能完成了逆流了。
频频回头,屡次再来。
还差一点点。
要整齐...
要同步...
要更多...
要很多的轮转!最后的一个步骤完成了。
轮转。
宁愿多抗一点压力,也要把前面的同伴藏下来,完成轮转。
“干它!”
最后的嘶吼。
它们成功了,一个不少的完成了逆流。
角、简单、倾斜、空间、旋转、均匀、平衡、流动、整齐、同步、更多、轮转...
“谢...谢...你...们...”
帝一归来了,同样的他也太疲倦了,只不过此刻这一份疲倦在消除,无尽的思维衍生出无尽分支通向不同的结果,疲倦在被压下。
“我承认我是个垃圾。”
疲倦被压下了,这是一个最简单的结构,同样是一个最为精密的结构。
“很抱歉,我现在还斩不下你们。”
岁月带来的疲倦太严重了,他暂时斩不下,更重要的则是所求更多。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最简单,最精密的结构。”
“我很幻想过很多结果,如今看来明慧仍属愚生。”
“很久不曾记名了,今逝石狂?我记住了。”
“今生开门...”
“感谢你们!”
躬身一拜。
拜拜自己。
如今逆流如今对于他已经没有任何影响。
“感谢兽皇!”
帝一对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在拜,拜的是兽皇。
“我的生门,为你们而开!”
这是一扇门,这是一扇流动轮转的门,如同一个口。
“道生成门,我仍然具备开启罗门的能力的,兽皇应该看到了生门了,我所言非虚。”
其实他们哪里有什么能力瓦解兽山,全靠那位愿意还是不愿意,除非那位真的死的透透的,他们才能瓦解。
看看自己,虽然对于这个形态不怎么满意,但对于生门这个名字挺满意。
待心门证了,在生门前加上一个罗字,又白嫖一个传说。
满意。
逆流对于他已无阻碍,但是...他这个形态有点丢脸。
是小小小小小门?还是小小小小小人?
岸边上可有不少人在等他,这样上门指不定被当蚂蚁玩。
一想到这,帝一有些脸黑,虽然他现在还是门形,可上了岸就能随意的变形了,逆流已经无法影响他上岸了。
飘呀飘,当又飘到了尽头时...岸边出现了。
岸边上是一尊石雕。
“帝拜见兽皇。”
这里没有逆流了,他恢复了人形常态。
“二次闭环。”
石雕开口,它同样不大,因为他身上的尘埃已经落尽了,为了维持这道九炼。
“九尊修罗,可载二一。”帝一说道。
他只能在载一个,不然他会时化,一个是极限,更何况他身上还有墨竹在,斩下他可不容易。
“心扉全开。”兽皇说道。
“可载四一。”
修罗每个载五个不是问题,兽山的这群兽都是变态,一次次的闭环太慢长了,能载一个都不容易。
墨竹魂寂时,他看到墨竹身上的岁月,只不过和河流中的沙粒相比,就有点大物见小屋了。
“明慧。”
“明慧。”
“成为新的兽皇。”
“此生不为皇。”
一问一答之间只有结果。
皇位太重了,虽然他会因此得到更多。
“祖皇。”
兽皇再次开口。
“帝不与皇为伍。”
一个交代,哪怕是祖,如有可能他连兽皇的不想见,不明皇心者,不懂皇位之重。
如他为人皇,必将把人族杀的血流成河,人头滚滚,杀至凋零,重开教化。
当族分了类时,已无皇位,家太大了,更散了,这时如要成皇,唯杀皇,把类杀到成族,自灭自斩。
皇心皇理皇位皇家是...媓家。
家是有容量的,皇亦如此。
祖皇很有诱惑力,强大的生命繁衍成类的时间太慢长了,在加上中途的意外,简直可以称渺小,可如果没有意外呢?
如果把时间拉长,一直安安稳稳的直至分了类呢?
乱臣逆子,皇心沮崩,简直招罪。
皇家是媓家,皇家如祖家...
算了。
帝一没有犹豫,瞬间足以让他思考出答案。
皇家太小了,当然他也不会驳了兽皇面子。
毕竟...
“祖家归罗生,修罗不死,罗生不灭。”
一个口头的承诺。
可...
“不值。”
帝诺是不值钱的,思维逸散,他相信兽皇能看到他的思。
“他年修罗成皇时,罗生归皇家。”
又一句交代,不过在未来,修罗可不止一位。
那些家伙可指不定,就算硬造也造出一位皇来。
嗯...伪皇。
修罗的成皇,也是伪皇,但好歹沾边了,石雕盯着帝一,似乎在犹豫什么。
缘的话历历在目。
既不为皇...
...
“你说他最初是怎么度过这一劫的?”
纪又回来了。
“自有缘法。”
商说的不明意味。
三根是三根,但未必能翻天,这里的天是封界的缘。
逝者已矣,看似缘是来问候,其实则是送葬。
...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