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己那是行不通,可互食倒是轻而易举,比如说吃娃娃,或者说吃别人,反正痛的不是自己,可感同身受不是,所以会尽可能的打晕了在吃。
文明的做法,也可以说是讲究。
先干晕了,感受不是那么深刻了,可以开吃了,而是互食,同样也是混在一起的方式之一,不过有些家伙却玩出来花。
利用明白事理的娃娃,利用那份亲近的感情,达到深刻影响的目的。
比如说把娃娃的亲家给炖了,喂给娃娃吃,但这样的喂可不是逼迫,更不是变态。
它丫的都要饿死了,既然都要饿死了,那让娃娃吃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多存活一段时间?这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这对于明白事理的娃娃来说,感受绝对是深刻的。
至少在那时是感受深刻,至于现在...很多事情都淡了,世界的份量变轻了,而对我们来说更是轻盈,饥荒这回事有些远了,而乱世就是另一回事了。
世时只是将尽,还没有尽不是,有的救好吧,只不过有些东西此一时,彼一时。
这时的烹饪,在那时可是饿鬼。
凡食亲者,都是饿鬼,而它们也代表者另一个东西:饥荒。或者说饥荒军团。
额...饥荒军比较少。
谁敢组织饥荒军来着?晚辈也不敢好吧。
除非这个晚辈能做到在无之上,成为天下第一的头头,这样才能让饿鬼成军,各自一团。
全部由娃娃组成的饥荒军团...嘻嘻。
恐怖。
不说荡平一切,至少扭转乾坤不是问题。
可一个晚辈,在传教的同时,又要成为天下第一,属实太难为了,或者说没有可能。
因当这个晚辈想要成为头头时,一个个饿鬼会附庸而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饥荒的别名可不是白叫的,在未成为头头时,接受饿鬼的附庸带来的是饥荒。
而当成为头头之后在招募饿鬼,则是足食管饱,这是不同的效果。
非在无之上不可差遣,因这群娃娃的亲家炖了不是,往后只有认的至亲。
同样的,不是每一个饿鬼都能明白理发。
谁给食谁就是爹?这可不行。
饿鬼容易造,但却不容易约束。
炖掉亲家,造出饿鬼,谁管饱谁就是至亲,可它们本质上是一种灾祸的雏形,堪称到哪哪饥荒。
额...补充说明。
这亲家可不是逼着炖的,而是人家自己炖自己,自己做出的选择,这和强行的把小鬼们的亲家给炖了是不同的。
自己做出的选择,作为小鬼,就算是难下咽,也必须要吃光光。
吃光光则是第一条规矩,代表成为饿鬼,不过只是一个雏。
作为饿鬼,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
比如食物。
饿鬼食亲,不能在食,视为绝食。
理论上可以绝,但实际上绝不了,它们同样需要吃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
作为饿鬼们最为优质的食物。
其一:自己。
第一餐吃自己视为佳,饿鬼自食。
食亲流血,自食品味。
难以绝食,但未曾不行,吃自己要是能吃饱,则是绝食。
这样的家伙自此不在需要所谓的食物。
其二:浮尸。
这样的浮尸,也就是那些宁可饿死的家伙,这是饿鬼们的第二餐。
先吃亲家,在啃自己,在食至亲。
如果说亲家是吃光,啃自己是吃饱,那浮尸则是吃撑,不准吐一直吃,吃尽天下浮尸。
其三:饿鬼。
当天下在无浮尸了,则饿鬼互食。
这是饿鬼们的第三餐,吃到只剩下一个。
其四:食鼎。
无论是自食,还是浮尸,或是互食,都属于生撕,可以直接啃,但唯独亲家,当初可是炖的,有那么一个熬炼的容器在。
第四餐则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容器,而这个要求也简单,完整的吃下去,无论这个容器有多大,没有这么大的口,那就撕开。
自食其身也好,啃食浮尸也罢,互食尽饮也行,都是在撕不是,只不是撕的方式不同。
到了第四步可以撕开自身了不是,虽说不见得能完整的吞下去,但却可以做到完整的吞下去,难度的问题。
亲家难以下咽,自身难以忍心,浮尸难以下口,饿鬼难以吞噬,容器难以整合。
都很难不是,但仅仅只是难。
这样的难很软的,不硬。
要是在古世,那样的难可是又坚又硬的顽固。
这...还行吧。
软软的不说很难吃,顶多有些苦,乱世吃点苦,多正常的事,而且苦这东西吧,它是可以转变为甘甜的,不过这取决于当事人是否明白。
亲家难以下咽,要是明白了,这可是改变味觉的东西。
只不过有些事,不能明说,只能说一个结果,比如说那些个亲家,那些个浮尸,饿鬼等等,通通都可以复活,只要走到了最后。
你要是非要把这个过程理解成苦难,那咱们也没的说。
如我们要是饮亲家汤,绝对不会难以下咽,反而是好吃好吃,不仅吃光光而且意犹未尽,紧接着...嘿嘿。早想对自己下口了,就是有些痛,忍不了。
吃自己吃个心满意足,在咬咬浮尸,漱个口,在吃饿鬼,品尝甜点,在吃份食物增加些肚量,敞开了吃,这一顿...啧啧。
其五:午餐。
第五餐。
当吃完一座完整的鼎,时代很大吗?可能有些吃不饱哟。
咳咳。
当然拉,不是谁都是变态,喝光亲家汤都意犹未尽的那种。
所以呗,对于这样的饿鬼,吃自己是以吃饱为态度,而对于有些变态来说,这是打个底,为了最后的午餐。
要是时代太小,午餐没有吃饱,那就是饿鬼了,饿鬼是否厉害,决定它们的是午餐。
若午餐份量太少,那是真饿。
基本上午餐的份量都很少,毕竟谁都不会满足一个饿鬼的胃口不是,和一个饿鬼说管饱?呵呵哒。
它的欲望可能是很大很大的。
饿鬼的午餐:食欲。
食欲入腹,穷尽今生。
谁给饿鬼来个管饱,有一个算一个估摸着都得吃穷。
这份食欲可不单单是自己的,还有亲家的,浮尸的,饿鬼的,时代生灵的...它们的野望,它们的愿望,都是食欲。
管饱?那是尽管来。
若欲有穷尽之时,那我们认栽,舍一生,栽一世,欲无穷,期无尽。
在世时,对于亲家的心态不同,那味道也是不同的。
在世食亲,意味着爵位。
在时虽无爵,但却又变化。
有些家伙觉得亲家难以下咽,那是欲望太小了。
虽说欲望太大了容易压垮自身,可要是欲望更高更大,那整个人完全是飘了。
在世时,往往有些奇闻奇事,飘了的家伙们。
晚辈生晚了,飘不起来,但至少是可以轻盈的,不在世,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为时未晚。
于晚辈而言,它们最多最多能做到食鼎。
气吞天下欲无穷?不可能的。
虽说我们能做到,但又不生在那一时,所以呗,白扯。
食鼎离时立世安生,那一世是食世,而这一时带走的事物...亲家、浮尸、饿鬼,以食鼎容器化为立足之地。
当世时将要成为过去式,是可以卷铺盖走人的,那是能卷多少卷多少。
不在世,又是世时,恰逢乱世,跑路有毛病吗?名正言顺。
有的跑,总比没得跑要好不是?像咱们,世时都成为过去式了,想跑都没得跑,而且我们这样的情况,以生者之姿跑?那简直是奢望。
欠条?不能忍。
咳咳。也不是不能打,反正债多了不愁。
跑掉了,谁认你这欠条?再见。
你禁区的欠条和我们世界有关系吗?又不是在世界签订的。
滚蛋!
所以呗,没得跑,因我们可能不会讲信用,而它们也不会信任。
或者说,没有信用这回事,世界成为过去式了,谈信用那是纯扯蛋,没法谈,不然也不会说是奢望了。
求神拜佛,告奶奶那都是屁用没有。
而且...神佛这玩意吧...咱们敢拜,它们也不敢应丫。
虚构的世界,从逼格上,咱们属于世上的东西,于世而言是无,那什么鬼玩意能盖在无上的脑门上?估计得是那具完整的尸体才行。
奢望一具尸体...那样的负担,啧啧。在见好走不送。不过要是一具尸体真活了,那可真是债多的不愁了,直接摆烂,而注定腐烂的世界似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一直争争争的太累,不符合我们的风格。
奢望这回事应该是征战行列的弄的,我们玩是休闲系列。
怂怂的休闲。
......
饥荒饿鬼有成军的那一天吗?不互食就有,但却难得一见。
饿鬼互食到了一定的火候可是必然的,阻止这样的必然,得需要那件容器才行,而且还得把那个天下第一给烹了,以此来断绝饿鬼归一的可能性,届时饿鬼就可以成为饥荒军团了。
那谁来成为这个军团的头头呢?这就要看这群饿鬼是谁教出来的了。
烹个第一,在把这个位子传给教主,视为传教,这个家伙别名教皇,而那个被炖了的天下第一,敦煌可还行?哈哈。
名胜古迹:敦煌莫高窟。
别以为这样的饿鬼军团很牛哔,很厉害,在古皇世,这样的军团仅仅只是一支杂牌军。
为首者是将,不入朝堂的末将。
为底者是臣,朝堂之上的微臣,也可能是殿外的旗帜,虽入朝但未上堂,入室更别提。
往好了说,教皇末将,敦煌微臣,好歹沾了点皇边。
难听些...嘻嘻。
其实皇和世界差不多,皇就是皇,加个古皇无非是形容那一世,那一时。
那时候有世界这回事吗?米有。
皇既是世。
皇世。
这个世好像也可以取消掉,直接就是一个皇,更加贴切一些:无皇。
它们的头顶上什么都没有,无上只有下,而下皆为浮尘。
胡作非为香不香?香。
浮尘的重量都在皇的脑门上。
那样的皇抬头望望天,看的可不是什么天,而是瞅瞅有没有浮尘落下,既是无上,但却坐在底层,天上挂着的是生灵,同样也是漫天风尘,而在那时落尘是幸,风雨是佳。
不过...不太喜欢皇的家伙挺多,甚至能不见就不见。
至于原因...
见了那是贬低自己抬高皇,这是不如。
不贬低吧,那更是次,感觉智商在被摩擦,而送上门摩擦的简直是奇芭。
当然,无皇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朝会不出声,你们它丫的自己商量,甚至不上朝,懒得听,上朝这回事等于无皇来说那就是找乐子。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当一座皇朝,沦落至皇上朝理政,本质上就是不合格的表现,这不是说皇皇从不上朝,而是从不理政。
若皇皇不理政,这政又是谁来理?皇后呗。不过皇后也很少干政就是,一座皇朝大多数时候都是处于无皇的状态,更多的是冒名顶替,这活大臣们常干的多,别名专职,又叫皇职,更可以是皇子。
对于有志之士的大臣,当皇子?不能忍。所以干冒名顶替的通常都是小不点,不过冒名是冒名,顶替是顶替就是了。
冒谁的名?
无皇的。
皇是皇,前面加个无,猜猜这皇究竟是谁?可以是任何谁。
这是冒名,冒的是籍籍无名。
至于顶替的,皇前面就不是无了,而是加个其他的。
比如古,比如今,比如上...等等。
既是顶替,当然是怎么高大上怎么来。
有些家伙认为古挺高的,那就加上古。
有些家伙认为上是最高的,那就加上。
这些置顶的家伙,别名至高,至于这至高能不能名副其实,就看能不能替了。
比如古代表什么?能做出来,准了皇位,而它们代表的是皇亲,得了皇位,自然是跟无皇更为亲近。
从名义上来说,它们是皇,大臣都得听它们的,但听是听,气也是真的气。
群臣:鼠辈张狂,干欺我等?行!我们忍你。迟早把你这个皇位给罢免了。
鼠辈叫嚣:来呀。要是咱们将你们砍了,那你们就是龟孙拉,哈哈。
群臣:我等只是筹谋着罢免你们,而你们竟然要砍我们?好狠。
鼠辈:方式不同嘛。在说了龟龟可没那么容易死。记得你们的外号叫啥吗?龟丞相。我们砍你们,那是成全你们的丞相之姿不是。
群臣:为什么会有你们这群鬼玩意?
鼠辈:可不是。但是吧...子鼠好像也挺不错的。
群臣:你们的傲气呢?嗯?
鼠辈:活该你们连鼠辈都不如,当我们退位时,我们就是无皇丫,明白?
群臣:......
鼠辈:天下是有份量的,当这些份量全部加在我们身上,让我们退下来,我们岂不是就是无皇拉?不过这是逼退,我们更喜欢的是你们带头造反,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退位让贤了。
群臣:......
鼠辈:不过每一次造反会越来越难,这个就像乌龟的壳一样,砍多了变硬了,裂痕也更多了,皇位几多分,但只会越来越少,越来越低,所以呗,对于你们来说,那时或许篡位才是主流,可篡的又不是你们自己的,要不...另谋高就?也行。
其一:取而代之。
其二:造反。
其三:篡位。
其四:另谋高就。
额...又扯远了。
聊回生态?似乎没必要。
往事也可以是生态的一部分不是,不过生态好像又需要建立。
鬼鬼的聊完了。
聊聊帝的?
对于帝,我们好像是挺了解挺熟悉,但也似乎挺陌生的。
想想先。
......
五帝...啧啧。
慷慨赴义,无不可为?可以说是。
怎么建立帝的生态还没想好,但一些往事可以先聊聊。
若世分善恶对错,这些玩意可以说观念,也可以说影响,一个新初生的娃娃一片空白,它们有什么事非观吗?嘻嘻。么有。
当施教的影响,逐渐成为,娃娃宣布长大了,成为一个...小娃娃。
这时它们具备了事非观,但这样的事非观并不是它们的,而是谁谁谁教的。
如大家都说杀戮是错,可为什么是错的?大家都说错,就得认错?不见得。但怎么说?这是大家的观念不是。
可大家的观念,又不是自己的观念,自己没有犯错过,又怎么能知道杀戮是错的?这是不是得尝试杀戮一番?嗯。这样才能得到自己的观念不是。
抱着尝试的心态,杀戮一生,瞅瞅是对还是错,从而明辨是非,看看这错究竟是怎样来的,有没有触觉。
若真的是错,大不了悔改嘛。
可要是杀戮一生,带来不了任何错误的感觉,那这是错的吗?
如一个娃娃杀戮了一个生灵,但却没有任何触感,这代表这件事是无措的。
明知是错,而犯错,它带来的触感应该是悔改才对,可要是没有触感,啧啧。那大家的观念则是虚的。
当然的,杀戮可能会迎来大家的指责,可这样的娃娃在乎这样的指责吗?不在乎。
它在乎的是杀戮,有没有触感,比如疼痛,比如懊悔,等等...若没有...嘻嘻。
当错不在错,那可是无咎哟。
不过犯错这回事吧,需要独立才行,独立了才能深究。
毕竟怎么说...若在大家的观念中,杀戮是错,谁要是犯错了,它们可是会追责的。
这类犯错,类似于解脱,祛除观念的影响,细细的品味,杀戮带来的触感,可真的存在什么感觉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