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灵兽城主对他的许诺帮忙,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灵兽城主根本就不会给三头蛇,成功渡过天劫的机会。
那样一来,他和三头蛇的合作,极有可能得不到理想的结果。
在关于自身利益面前,这灵兽城主和三头蛇,都不是什么善茬。
“瞧得出来,蛇王这次来,可以说是诚意十足,只不过...我还是有些困惑,想听听您怎么说。”
“程堡主是不是想问,为了得到我的圣兽精血,您需要付出什么?”
程程只是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三头蛇的黑斗篷,似乎是想要看穿那层黑雾一般。
实际上他这样瞅着三头蛇,就是为了给三头蛇传递这样一句话。
看着我眼睛说话,你别想着诓我,更别想着坑我,我的眼睛可是贼雪亮。
“帮我...渡天劫。”三头蛇老大缓缓地肯定道。
闻言,程程不禁为之一愣。
没想到,还真让灵兽城主给猜对了。
“哈哈...蛇王您也太瞧得起我了,虽然我没见过天劫长什么样,不过我却是可以肯定,以我这样的修为,别说是帮你渡天劫,就是靠近一点都会灰飞烟灭,怎么帮?”
“以你的实力,确实是帮不上一点忙,不过您的时空堡垒,却是有那个能力。”
为了渡劫,三头王蛇三兄弟筹备了上千年,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知,使用时空堡垒的力量帮人渡劫,具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来找程程之前,三头蛇的老大,去了一趟城主堡想要求放过,却是被城主闭关不见客的理由,吃了个闭门羹。
在三头蛇老大看来,灵兽城主这是连臣服的机会都不给,妥妥的赶尽杀绝前奏。
如此一来,唯有渡过天劫,离开灵兽秘境,才有海阔天空任傲游的希望。
思量再三,三头蛇老大决定破釜沉舟,拼死一搏渡天劫。
可即便是不说外有强敌,哪怕是给他们三兄弟安安稳稳渡天劫,也不是说就一定能够成功渡劫。
在这样的情况下,三头蛇老大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觉,来求助于程程。
或许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早就注定,躲也躲不过……
程程沉默片刻之后,同样是坦诚地开诚布公说道:
“蛇王有所不知,我才获得时空堡垒认可没多久。”
“也就是说,我的时空堡垒刚刚重启,还是最低级的绿堡,能力有限。”
“只怕在蛇王您渡天劫这件事上,出不了多少力。”
想要获得圣兽或者狂兽精血,只有三头蛇渡劫成功才有可能。
一旦失败,对程程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因此他才会坦诚相告,以表示自己合作的诚意。
当然了,他也没真就把自己的底给全托出来,多少还是有点保留。
炎堡可以使用的力量,只剩下了四份之一。
关于这一点,程程就没老老实实地告诉三头蛇。
“渡劫,始终还是个人的事情,外力本就只是一种辅助手段,程堡主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即可。”
三头蛇老大这番话,显然没能如愿打消程程的顾虑。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天劫可不是我现在的能力,可以去碰触的玩意,除非……”
“除非什么?”
一看程程欲言又止,三头蛇老大只能应和一句,等着听听他有什么条件要说。
程程瞅了一眼遮住三头蛇的那层层黑雾,意味深长道:
“除非我的炎堡能力,可以在短时间内得到提升,那样一来,我才敢勉力一试,帮您挑战一下天劫。”
“那要如何,才可以让时空堡垒提升能力?”三头蛇老大问道。
程程想了想,说道:“最简单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炎堡人越强,炎堡自然也就跟着变得越强。”
“程堡主,您能否再解释得详细一些?”
“这样跟你说吧!”
程程解释道:“每一座时空堡垒,都有一个独特的标识,或者说是烙印。”
“拥有这个标识的生灵越多越强,时空堡垒也会随之积累力量,变得越强,这样说,蛇王明白没?”
三头蛇老大闻言,顿时就为之一愣。
他何止明白,那是再明白不过。
这小子装模作样推诿了半天,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一旦打上他炎堡的灵魂烙印,岂不是认他为主,甚至是任他摆布宰割。
可恶至极的小子!
“程堡主这样说,是不是不相信我,成功渡劫之后会信守承诺?”
“多少有那么一点,不说您成功渡劫之后进阶为圣兽,哪怕是以您现在的实力,想要反悔,我也是莫可奈何,只能干瞪眼,您说是不是?”
程程觉得,要是自己一味地否认,那就太假了些,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三头蛇老大咬咬牙,狠狠心道:“程堡主要是信不过,我可以天道发誓,一定会信守承诺,如何?”
程程摇摇头道:“说实话,信不信得过,还真就是其次的问题。”
“最为重要的,还是我的炎堡确实能力太弱,需要增强实力,要不然这天劫,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碰。”
一听程程态度坚决,三头蛇老大再次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心里头衡量着得失,片刻之后这才开口问道:
“程堡主,没得商量?”
程程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叹息道:
“其实说实话,我很想帮你,毕竟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奈何,实力不允许我这样做。”
一来,实力不允许他轻易碰触天劫。
二来,实力不允许他保证三头蛇不会反悔。
这炎堡的灵魂烙印,绝对是必不可少,不然,一切都免谈。
程程的态度如此坚决,一下子就使得双方的谈判陷入僵局。
正在大快朵颐的大爷,不由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沉默对视的两人。
“看什么看,今天的事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老子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三头蛇老大把一肚子的气,都撒在了大爷的身上。
大爷缩了缩脖子,不敢多说半句话,闷声低头把气都撒在了手上的烤肉,狠狠咬了一大口。
我不就是吃个饭,我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