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九月,岛城的天气依然很热,特别是中午,秋老虎又在发挥它的威力,让人们只有在早上和夜晚,才知道秋天其实已经来了。
这天晚上,王思怡躺在宿舍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但偶尔弹起的小脚丫,让人知道她其实并没有睡着。
白玉在她的上铺,悄悄地爬了下来,突然猛地压到了王思怡的身上,王思怡一下子大叫了起来,待看到是她的闺蜜白玉,更是分外愤怒,两人在床上妞打了起来,终是王思怡体格弱小,被白玉压到了身下。
白玉嘻嘻笑道:“小妞,你就从了你白爷吧。”
王思怡睁开了眼睛,笑道:“白爷,我早就从了,来吧,爷,让奴婢怎么伺候您呢?”
这下轮到白玉受不了,她一下子跳下了床,好像沾染了不该沾上的东西,说道:“思怡,我发现你越来越骚了,真不知道你们家王含章怎么能忍受得了你。”
王思怡却像没事人一样,说道:“切,我们家含章还没见识过我这个本领呢。”
说着,王思怡也站了起来,说道:“小白,不是我跟你吹,我假如跟我们家含章使出这个必杀技,切,他这个初哥,立马跪在我面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白这个名字取自着名的日本动画片《蜡笔小新》中小新的宠物,一只名叫小白的小狗。
白玉抑制不住,哈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思怡,你就是靠这个把王含章捏得死死的吗?”
王思怡笑道:“我还用这个吗,我们家含章对我,那是惊天地泣鬼神,一片真心惊动昊天、一片真情感动地府,我根本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乖乖的听话,让他背就得背,让他做饭就得做饭。”
白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笑得倒在了床上,停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制止住了笑声,问道:“你们家含章还会做饭啊,真是难得。”
王思怡道:“那是必须的,我不会做饭,他还不会做饭,我们以后怎么生活啊,孩子以后天天在饭店吃?我才不要呢。”
白玉又止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了,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连孩子吃什么都想到了。”
王思怡道:“必须的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算了,别说我们了,你和王进怎么了?好久没听你说起来了。”
白玉唉了一声,说道:“王进,唉,王进,我发现我揣摩不透他。”
王思怡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揣摩透,我从来都不想我们家含章想什么,只要知道他对我好,就行了。”
白玉笑道:“傻人有傻福,你能碰到王含章是你的福气。我和王进就不一样了,他在北京,虽然是郊区,但暗示我他过得很好,要我去北京找工作,或者考研到北京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