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儿很快注意到我神色异样,他拿上绳子断口再琢磨着,望一眼对岸“答案”,缓缓转头再看一眼涂令。
我感到情况不妙,连忙让告花儿拿来袋子里大毛巾,为“少侠”“火炮”擦身,之后再琢磨绳子断口的事。
极可能比特战团也觉得事情奇怪,许久没有出声,涂令更通过眼色示意让马仔们别靠近我们,一切再观察观察。
奈何告花儿在关键时刻发挥不出智商作用,他对我的想法一知半解,自己心里更加盐加醋一点,所以无视我的吩咐,向比特战团准备对峙的样儿。
我欣慰简单几下眼神,告花儿就能读懂我心里所想,又恼火他崽儿想得太多,越想越歪,我都无法确定的事情,他却脑子过热,准备跟比特战团干祸似的。
因为告花儿恶狠狠地质问比特战团,是否安排“答案”在急流水下进行下作手段,咬断“火炮”身后绑轮胎的绳子,借以打乱“火炮”横渡急流的节奏,便有机可乘。
“哈——!轮胎负重直接影响斗犬横渡速度,我为啥子安排“答案”去帮你们的斗犬解除负重呢?我要的是赢,并不是帮助对手取巧抄捷径来赢我。”
涂令总算一次正面跟告花儿交流,虽则是嘲笑告花儿,但总比以往那样直接无视要好得多,因此让告花儿颇为惊讶。
随即,比特战团马仔仰头陪笑,就属覃洋笑得最卖力,而扩音喇叭就在他手上,他的笑声太接近扩音喇叭,笑声就被喇叭传散出来,山林急流处响起覃洋傻儿般的笑声,简直恐怖。
看热闹的新秀们只对告花儿指指点点,我认为也是告花儿活该,谁叫他冲动过头,脑壳发热,上前就对比特战团胡言乱语呢?哪怕他像我一样,耐心冷静后,就明白自己最初想法多么可笑。
简单来说,轮胎负重会牵扯斗犬横渡速度,大可能让斗犬必须长时间挣扎在急流水底下,而无法及时冲破水面,冒出狗脑壳。
试问升级版横渡急流比试一场,“答案”会有闲心在水底咬断“火炮”拖住轮胎的绳子?岂不是等于帮忙对手减轻重量,反而增添自己输下比试的机会吗?
其实,我都能想到,告花儿心思是觉得“答案”一定在急流水底搞下作手段,遗憾他思考路线被堵死,另外童叔叔的基因作祟,告花儿才落了笑话。
而我嘛,同样以思考“答案”在急流水底做过什么而出发,与告花儿愚蠢想法不同,我在想是否“火炮”在急流水底负重遇险,“答案”为了帮忙救险,就咬断“火炮”拖住轮胎的绳子,实则是救了“火炮”。
至于“少侠”跟着“火炮”调头回来起跳点,属于跟这只一起受训多时的伙伴齐上齐下,我猜测是绳子断掉后,没了负重的“火炮”受惊选择调头,“少侠”立即调头陪同回岸上。
告花儿跟我的思考起点一样,却像刚点火发车,他就急转弯开进泥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