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嘲笑和指指点点,告花儿极度怀疑人生,原地皱眉,身子左右摇晃,我才上前轻轻拉回他,用自己身子护着他,再仰头向涂令大声道:“我的看法是“火炮”在急流水底遇险,你的“答案”好心救险,帮忙咬断绳子,看来我们狼青斗犬派要向你们比特战团道声谢呀!”
看热闹的新秀们哇声四起,被涂令抬手示意打断,大声回道:“先别道谢,完全不必,通过时间算来,“答案”没有可能中途救险咬断绳子,再重新横渡到对岸,你们狼青斗犬派能够明白吗?”
覃洋拿着扩音喇叭再解释道:““答案”进行升级版横渡急流是有时间记录的,算一算“答案”刚刚横渡急流的时间,它绝对没有可能在中途展开其他行动,你跟童爽的脑瓜子想得明白吗?”
我无视讨嫌的覃洋,怒视看热闹的新秀们,示意别再给老子发杂音,事情已经诡异难解,过多杂音只能让我们心绪更加乱。
我又难以回话,岂不是承认咬断绳子的是“少侠”,是它救险之下,让“火炮”安全回到岸上,如此想来,我总觉怪怪的,并非质疑“少侠”具备在急流水底救险的能力,只是那样打心底无法说服我。
涂令拿过覃洋手里的扩音喇叭,回道:“应该是童爽的斗犬选择自救,毕竟绳子最接近它自己,它在横渡急流期间发生负重过大,无法向前,当机立断,摆身扭动就能立即咬住绳子,摆脱负重后,调头回到岸上。”
“等于救它自己一命!”覃洋抢戏得很,总要帮涂令加注解释,完后还沾沾自喜,即使涂令没有赞赏,这傻儿每次都乐开花的模样。
我随即思考,涂令猜想颇有道理,最接近绑在颈圈绳子的只能是“火炮”它自己,摆身扭动张嘴咬断绳子,也解释的过去,总比“少侠”自身有着负重,却偏离水下路线去救险的想法强得多。
我回神过来,转身发现告花儿蹲下为“火炮”擦身,似乎已经接受爱犬刚刚经历生死的事实,面容有种欣慰的笑,只怕他更加赞同涂令的说法,接受了“火炮”在急流水底选择自救的说法。
如果非要拿出一点去解释绳子断开,只能是涂令的说法最可靠。
难怪告花儿欣慰着,“火炮”在险情中放弃逞强,安全为重,自救脱险,说明“火炮”至少比它主人遇事冷静,它长期被告花儿训练教导,主人身上坏的品性,拒绝沾上身。
涂令拿着扩音喇叭咳嗽一声,新秀们纷纷转头看向他,等待比特战团主管人伟大论调。
“其实我是拒绝承认的,但童爽的斗犬身子有亮点的地方,换成另一些新秀斗犬遇到同样情况,分分钟被急流冲到下游,再也无法上岸了。”
涂令故意看向新秀们,轻笑神色很是讨嫌,当中几位新秀气鼓鼓地瞪着涂令,又难解的是,他们敢怒不敢言,至少没有及时回怼,令我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