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超没有苦求下去,他也没有必要苦求下去,只因他仍在失业状态。
我和告花儿也问过谭超关于找工作的问题,谭超总是神神秘秘地回道:“有些事情指日可待,请你们耐心再等一等。”
一顿饭搓完,我们三人在饭馆门口送别辉仔和“小白龙”,这南方崽儿开着他二叔嫌弃的面包车,去拎包入住短租房了。
值得一提的是,告花儿邀请过辉仔加入一天两训计划,却被辉仔果断拒绝。
这南方崽儿誓要开启‘闭关计划’,非必要的事情,也无心再联系我们,他更要在阳城为“小白龙”寻找新的训练地方。
滑稽的在于,第二天辉仔就联系我们,问阳城哪里卖的鞋子最好穿,只因他长时间双脚穿拖鞋,已经有长冻疮的迹象了。
为这事,我和告花儿偷偷笑了一下午,谭超却很是正经,讲来他小时候耳朵长冻疮的经历,那叫一个痛苦啊。
当天晚上,夜训之前,堂兄致电有请。
严格来讲,堂兄在电话里头的语气带有命令的味道,必须让我和告花儿半小时内赶去他家楼下。
怪人终究怪,仍是没有邀请我们上楼去他家的意思。
我回想当初堂兄愿意收留我住一段时间,可算是一个奇迹吧?
夜训当前,堂兄命令难违。
我和告花儿抓紧时间赶去堂兄家楼下,哪想又是见证怪人怪事的一个晚上。
堂兄已经坐在楼下长椅上等待,他右手拿筷,左手端碗,碗里有饭有菜,满满当当的。
明明住家就在楼上,堂兄却端碗下楼一边吃饭,一边等待跟我和告花儿说事。
这事情…‘童家基因’必须背锅!
堂兄瞟一眼我和告花儿步步靠近,又刨了一大口饭菜,嚼了嚼才道:“告诉你俩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惊天动地的那种。”
身为堂弟的告花儿配合起来,身子歪左倒右,装出难以站稳的状态,更走近惊异问道:“哥!难道你也要结婚成家了?”
“有病吧?生活得好好的,结啥子婚啊?”堂兄回话过猛,嘴里喷出饭粒。
仍处于新婚的告花儿略显尴尬,苦笑地摇了摇头。
我走上前去,礼貌问道:“童哥,有啥子好消息?”
堂兄用筷子敲两下碗边,仰头得意道:“过去三天里,我和“蓝天”征服了蹦极足足三次,克服了心里那道阴影,所以…此处必须有掌声。”
我和告花儿愣住未动,十多秒后,同样机械式的扭头对视起来。
确实很感意外,堂兄竟然说到做到,通过和川东小狗儿“蓝天”一起蹦极,来克服对“克敌”战死擂台上的那道心理阴影。
我回神后,又觉堂兄行为太过疯狂。
照他话里意思,三天里足足三次成功蹦极,他极可能在过去三天里住在那个过气景区的附近。
“我应该是耳朵聋了,没有听见掌声啊!”
堂兄刨了大口饭,一边嚼着,一边瞪着我和告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