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根本不理会白依依,起身上床,蒙头大睡,白依依看了一会儿,泪眼婆娑,无奈的推开了门,走出侧房。
躺在床上的叶然听到脚步渐远,一颗扑腾地心才放了下来,刚才差一点把持不住,好在自己终究理智战胜了欲望,有些险。
叶然再次起身,来到门边,把锁扣紧紧拴好。
这一夜折腾的,此时已是凌晨三点钟,再有几个钟头,就要天亮了,这下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叶然刚刚躺在床上,“邦、邦、邦”又响起了叩门声,这白依依也真的纠缠的,叶然明确说出自己毫无情意,她竟然还赖着不走,这可如何是好。
叶然索性用被子把头蒙上,不听那一直不停的敲门声,大约敲门声响了近十分钟,渐渐停息了下来,门外没有了声响。
叶然悄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朝外看去,惊的转眼出了一身白毛汉,屋外门缝也有一又眼睛正在看着他。
这白依依还真有耐心,叶然气的正要回床,装做什么也没发生,那“邦、邦、邦”的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叶然索性不再装做没听到,去掉门上的的拴锁,一下子把门拉开,丝毫不留情面的骂道,“白依依,一个好女孩,重要的是矜持,你这样越来越显得不值钱!”
叶然的斥责声还没落地,借着月光,他发现自己好象有些搞错了。
月影之下,一个男子模样的人正对着,一双眼睛在暗夜中发着亮光,叶然惊得抄起桌旁的凳子就砸了过去。
那男子连忙闪避,嘴里叫着,“贤婿,是我,莫动手!”
听声音好象是白府家主白尚武的声音,叶然又觉得不可能,此时收势已经不来及了,那个圆形木凳正中男子的后背。
男子哀号了一声,被砸趴到地上,口中不停叫道,“我这付老腰啊,今天人毁到然公子的手中了。”
叶然这才想起燃起灯烛、
屋内光亮大放,叶然清楚看到,躺在地上不断哀号的正是白依依、白尔尔共同的父亲白府家主白尚武。
叶然连忙把白尚武扶起来,让他倚靠到床上,用厚厚的被子垫在白尚武的身下。
有软东西垫着,白尚武略微好受了些,叫声变小了许多,叶然此时心中万千个念头转过。
半夜这老头来访究竟是什么意图?
难道说,这老头刚才一直在花园内转悠,听到自己的两个女儿都在今晚来过这里,然后心里不平,是来寻岔子的?
叶然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劲,今天在花厅相见,这老儿明明表示自己两女都可以嫁给自己,那他即便听到两个女儿今晚到访,也会装做没有听到。
叶然想了半天也想不清楚白尚武在凌晨三点窜到自己的屋中有什么意图。
白尚武还在不住的哀号,看来那凳子砸得的确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