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是自己太冲动了,叶然觉得还是先道歉再说,别的不提,探探这老头的底牌,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再想对策。
“白尊上,是小子冲动了,不该下手这么黑,要不要立刻叫府内的医生诊断一下,敷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也行,不能这么一直疼下去。”
白尚武摆了摆手,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气,他强忍着疼痛说道,“不妨事,不妨事,我倒觉得然公子砸的恰到好处,我这多年的腰病经你这么一砸,忽然间好了许多。”
“虽然更加疼痛,但疼和痛不一样,原来是酸麻的那咱疼痛,这会儿是直疼,可能等此伤恢复之后,这多年的旧疾会不治而愈。”
“据我分析,我患得腰病是椎盘突出,你这凳子撞击的位置正好是突出的那个点儿,平时我总是不听大夫的话,不敢轻易做治疗,你这一下,正中病疼点儿,替我下了决心。”
白尚武一边呲牙咧嘴的疼着,一边恭维着叶然。
叶然神情大愕,这特么不是胡说嘛!
如果是这样,我啥事不做,脱出这黄迷幻制造的幻境后,天天坐在路边,专冶腰盘突出,或者颈椎突出,手拿一把小凳子,来一个砸一个,又发泄了,又挣到灵石了,启不比帮老白摆那卖糖葫芦的摊要好上十倍。
看样子,白尚武没有敌意,好象对自己女儿今天晚上来访也并不知情,叶然心里放下了一大半。
他诱导的问道,“白尊上,那不知道您今天晚上来找我有什么事?”
叶然一直秉承着天下不会掉馅饼的想法,如果没有事情相求,这白老儿不会遭了自己的飞凳还这样说话。
联系到今天白日和他在花厅的相见,叶然更加确信白尚武对自己有事相求。
可能这老人的的确确想把女儿许配给自己,是不是自己英明神武的外貌和玲珑电转的心思折服了他,让他甘心拜倒在自己的长袍之下。
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对这一点,叶然很有自信。
白尚武接着说道,“我倒没有什么事求然公子,只是最近府内的事情纷繁复杂,今晚怎么也睡不着,我就想来找兄弟喝两杯,对了,我带来的猪头肉呢?”
白尚武说着四下乱瞅,叶然顺着他的目光往地上找去,见地上有一个油纸包,叶然连忙从地上拾起。
打来油纸包,里面包着大约两斤的猪头肉,这猪肉不是飞天猪,只是寻常猪肉,卤制而成,白的是脂,红的是肉,肥相间,香味扑鼻,看上去让人大有食欲。
叶然也是真饿了,今天一天,他提着防备心里就没有好好吃饭,这肉倒是一盘不错的下酒菜。
叶然刚想到酒,白尚武就象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指了指自己的长袍,“我还拿了一瓶酒,幸好没碎,咱兄弟俩来上几杯,喝到天明。”
既然白尚武一直没提他有什么要求,叶然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要做一只在后面的黄雀,白尚武不往正题上引,自己绝对不开口。
白尚武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指着墙边一个厢柜,“那里放的有酒杯,拿最大号的,今天我们把酒言欢,畅聊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