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海棠在苗岭地区找了几个月,她都不愿意放弃,她坚信张岳就在这里。
终于有一天,她又回到了当初问路的这个村庄。
有个路人告诉她,前面的人家里住着一个汉人小伙子,长得挺白净的,还带着个好看的姑娘。
言海棠心里大悦,立马带人朝着那户农家走去。
…………
农家小院里,一大清早就有人来叩门,老农不满意的嘟囔了两句,穿好棉衣,到院子里去开门。
篱笆外站了几个骑马的官兵和几个佩刀的侍卫,其中他们中间还有一名女子。
那女子气质很飒,不同于其他柔弱女人。
老农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他问:“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敲老汉家的门?”
言海棠怕这些阵势吓到老人,便附身下马,走近篱笆门说道:“我们向你打听一个人,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长得白白净净的,不知你有没有见过?”
老农心里一紧,知道事情不妙,说道:“老农家里没有什么小伙子,这里只有我们一家四口,老夫和老伴,还有儿子和儿媳!”
言海棠有些惊诧,又问:“确定没有见过其他男子吗?”
老农摇头答道:“没有,我们从不收留外人!”
张超听着有些急了,拿出腰牌,喝道:“不管你有没有见过,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进去搜查一下就完了,望您老行个方便!”
老农见张超长相乖戾,不像是能得罪的起的人。
他知道这群人是来找张岳的,但是他分不清这拨人是张岳的敌人还是好友。
再说他跟老妇幸幸苦苦才把张岳给留了下来,怎么会轻易叫别人带走呢。
他摇着头道:“老伴身体不好,你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万一再把她给惊着了,老夫也不好照顾啊!
再说老夫家里儿子儿媳新婚燕尔的,你们就这样闯入,叫他们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言海棠也见老汉推搪了几次,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她越来越觉得张岳就在此地了。
可是她也不能贸然闯入,就只好再次请求,她一个女人进去查看一番,总不会影响儿媳妇的清誉了吧。
可老农还是支支吾吾地不让进去。
没一会儿,一位老妇人也裹着棉衣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妇人对着门口的人轻咳了几声,说:“老妇身子不适,一大早就被你们吵醒,现下身子更不适了。
求你们饶了我们,再到别家看看吧,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
老妇口气有些不耐烦,听得张超来了火气。
他下马,厉声道:“我这可不是跟你商量,我们是在例行公事。
那失踪的男子是朝廷的锦衣卫同知,他要是在你们这里出了事,你们能担当的起吗?“
“锦衣卫同知?“老农愣了一下,听着官职还挺高的,没想到张岳还是朝廷的人,怪不得许多人都找他呢。
可是那个把他送来的人不让张岳出这个院子半步啊!
这些日子他们因为与张岳很合得来,已经对张岳很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