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私信裤子,讲些吃了脏东西才会说出来的话。裤子很生气,在自己的书里还能让你欺负了?
所以写了点东西回复这位,同时又要夹带私货了,裤子知道还会被喷回来,反正裤子已经习惯了。
一家之言,如有雷同,纯属蹭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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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的眼眶青了一块,隐隐还有些疼,一直到午休,还火辣辣的。
他是THEGLOBESCHOOL(格鲁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最近他被六年级的头头王二瞄上了。
已经是第三天,王二纠结李四王五赵六等人,必会在校门口劫道,只为了抢夺他五块钱的午饭钱。
昨天张三已经发誓,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如果今天王二还敢动手动脚,他准备豁出去了,都是爹娘生养的,一定要跟王二鱼死网破。
可是来时的路上,亲眼看见王二的小弟,李四和王五将他前桌的同学打得鼻青脸肿,张三迟疑了,他不是怕死,只是怕疼。
再说了,男孩子的脸面重要,被揍死事小,丢脸被嘲笑事大。
午休时的教室总是乱哄哄的,马姓同学沾沾自喜,骄傲的道,“今天王二那厮没有打俺的脸。”
同样挨揍,又被抢走午饭钱的其他同学羡慕不已,七嘴八舌道,“王二对你真好。”、
“王二太心慈手软了。”
“我觉得王二有时候还蛮可以的,最起码他还讲武德,晓得点到为止,上一届六年级的头头,就是王二的表哥王英,几次把人打到住院,险些出了人命。”
张三脊背发寒,只觉得刚才说话的声音似驴叫狗吠,他认得那位同学,好像复姓公支,家里条件很困难,老子娘出了车祸,一个被撞断了腰杆,直不起来,一个被撞碎了膝盖,站不起来。
班级里有传言,若不是王二私下里每天接济公支姓同学五毛钱,恐怕他都要饿死了,只是该君坚决不肯承认,反倒摇头晃脑,一会曰优胜略汰自然法则,一会又曰言论自由毕生追求。
张三灌了一肚子凉水,才勉强压下了饥饿感。
日子还是照常的过,这天中午,马姓同学耀武扬威的走进教室,大伙惊骇的在其胳膊上看见一只鹰头的臂章,这应该是王二团伙的标志。
有人问道,“马同学,你怎么能与坏人同流合污,你这是自甘堕落。”
马同学不屑至极,反倒冷着脸呵斥道,“我大哥说了,要么投诚,要么投胎,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语气霸道极了,像是王二的作风,大伙才意识到,马同学大概真的被王二收编了。
同学们惶然不能自顾,大部分马上分成两派,要么转学,要么投诚。唯有张三等少数同学心有不甘,还在观望着。
翌日,张三和另一位处在第三派的何姓同学在门口相遇了,二人瞧见对方脸上的青紫,相视大笑。
不过何姓同学笑的声音更大些,几乎是捧腹大笑,张三问其原因。
何姓同学说,“每天王二必会给我两拳,再将钱抢走,今日只给了我一拳。”
张三觉得古怪,一时却想不出王二发的什么疯,只能拱手跟何姓同学致意,“恭喜恭喜。”
何姓同学得意洋洋,“同喜,多谢。”
又翌日,何姓同学一拳都未曾挨得,他跟张三抱怨道,“最近这段时间不正常,王二不曾挥拳打我,违背客观规律,一时间我还有些不习惯。”
张三沉默,想起了家里书橱上那本书,有关于这种情况的介绍,好像叫劳什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老子称之为贱皮子。
午休时,大伙总算明白了为何王二转了性格。
原来是六年级二班立了一个新棍儿,叫做武大,此君武力超凡且脾气暴躁,能和王二打得难分伯仲。
王二为了打败武大,正急需补充力量,招揽人手。
张三班级里,马姓同学和公支姓同学正在讲台上高谈阔论,为王二造势。
何姓同学问张三,“班里其他同学都选了派别,你愿意投靠谁i?”
张三没答复,反倒问何姓同学,“你呢,怎么想的?”
“虽然王二过去苛待过我,但最近他已经改过自新了,而且若不是王二一天不落的拳打脚踢,我也锻炼不出这样优秀的抗击打能力和坚强品质。
而且王二打我之前充分尊重了我的意愿,必会询问‘老子揍死你信不信?你皮痒了是吧?你想试试拳头还是巴掌?’。他虽然打了我,但也教会了我什么是民-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