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衣疑惑的望着薛悦瑶问道“娘,那该如何形容呢?”
薛悦瑶当真望着刑之轩沉思起来,不过片刻便道“应该说你爹爹貌若天人,以秋水为神,洁玉为骨......”在她心里刑之轩比之有过之而不及。
刑之轩面色微微泛红,不自然的扭头,眼睛不看任何人。
刑奕景面色如常,眼角飞扬。
刑奕天比较直接,对着薛悦瑶瘪嘴道“娘,您一把年纪了,还在儿女面前情意绵绵,也不知怕羞。”
闻言,薛悦瑶一脚欲踹向刑奕天的小腿,大声反驳道“你这个臭小子,你娘我才二十有八,哪里是一把年纪了。”
刑奕景抽身躲过,跑进屋中继续道“隔壁王婶也就比您大三岁,今年才添了孙子做奶奶了,您说您是不是一把年纪。”
薛悦瑶自知说不过一向毒嘴毒舌的小儿,只得愤愤的跟着跑进屋中,抄起门后的扫把,追着刑奕天打闹。
薛青衣在心中回味薛悦瑶说的话,对着刑之轩不断的点头,觉得娘亲说的在理。
刑之轩与刑奕景父子看着眼前的情景,颇有无奈的对视一眼,随即又笑着移开视线。
幸福就是你爱的人,也刚好爱你!幸福就是有人陪伴,有人疼!幸福就是有个和和美美的家,幸福就是患难中心心相印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岁月静好就是幸福,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晚间,薛青衣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她迷迷糊糊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一道厉耳的声音,是二哥刑奕天的,薛青衣疑惑的起身,好奇的把眼睛贴在床旁的小孔上。
只见二哥不耐的抓着头发“大不了把我的‘照胆’当了,这样不仅能解燃眉之急,还有了银子给爹爹医病抓药。”
刑奕景有些不赞同道“二弟,这样不妥,你那‘照胆’是如何得来的,你不会忘了吧!再说了,你的兵刃一项不离身,这样容易被衣儿发觉,可当了我的‘木华’再…”。
“不可,就算当了娘的‘常运’也不能当了你们的兵刃,再不行就当了衣儿的‘青霜’,待咱稍稍富裕了就赎回来。再者衣儿还小近两年用不到兵刃,‘青霜’也是一直跟着我,就算突然没了她也不会发觉,如若还是不行,娘我就干回我的老本行。”还未待刑奕景说完,便被薛悦瑶打断,而她越说越觉得这些个方法可行。
刑之轩抿了抿唇,有些警告的叫着薛悦瑶的名字道“瑶儿......”。
刑奕景挑了挑剑眉笑了笑,分析道“娘,您的‘常运’值几何?再者‘青霜’比较打眼,也是属于衣儿之物,不论她现在是否在用,都是她的,至于您说您要干回老本行,您忘了咱们是如何死里逃生的来到这个村子里的吗?”
说到最后一条,薛悦瑶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讨好对着刑之轩咧嘴一笑,随之继续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娘,要不,咱离开这吧!”刑奕天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能做,便随口道。
刑奕景少见的戏谑道“怎么?三五十两银子就把二弟你弄的要落跑了吗?”随后正色道“别忘了咱们刑家搬来这祈国边境的目的,爹爹如今身体不好,不能随着咱们奔波劳累,离开了这里便是死路一条。”
刑奕天闻言,灿灿的摸了摸鼻子道“我自是记得。”
刑之轩搁下眼帘,长叹的愧疚道“是爹爹连累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