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衣这时已完全没有了理智,那空虚的感觉好似熊熊烈火,烧着她的全身,直至灵魂深处。
那里还能分辨的了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有个男人就行,她靠入贾锡之的怀里后,把手伸入他虚掩着的红袍里,抚上他瓷白健硕的胸膛,灼热的红唇亦饥渴的吻上他修长圆润的脖颈。
贾锡之一把扯住薛青衣的长发,狠狠地把她胡乱啄吻厮磨着他的脖颈的头拽起,唤着伶丘“伶丘,到账房拿些银子给大夫,送大夫出去。”
老大夫不做半点停歇,如受大赦一般,背着药箱连滚带爬的开门出去。
头皮上剧烈的刺痛使薛青衣暂时找回些许理智,让她短暂的清醒,羞愤难当的退出他的怀抱,却难以掩住心中熊熊的欲/火。
她痛苦的抬头,望向贾锡之微微喘息道:“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我忍不住了!”
明眸中是难掩的耻辱羞愧,又一阵热浪袭来,她难禁的樱吟出声,在理智没有完全丧失之前,嘶声叫道:“杀了我,求你,快,快动手……”
一大滴混着血丝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她的身体灼热得似要爆裂开来,每一寸血管都在凸起鼓动喧嚣跳跃,筋脉扩张到极致……。
贾锡之凝视着薛青衣赤红的小脸,墨瞳闪烁不定,厌烦、犹豫、欣赏、迟疑,还有一丝难以言表的情意。
薛青衣死命咬紧下唇,双手紧握,直到指甲镶进皮肉之中,血珠顺着唇角嘀嗒落下,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勉强保持仅剩的理智。
身体愈来愈热,意识渐渐混沌,自虐疼痛已对她没有丝毫用处,她用力推开贾锡之,扑下床,向着尖锐的血玉石桌角狠狠撞去,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忍辱偷生的求他要她。
贾锡之手疾眼快的抓住她的衣裙腰带,裂锦声响,衣裙连着腰带一起被他拽脱下来。
同时惊飞的还有薛青衣最后那丝理智,她全身赤Lou的茫然回首,海藻般的及膝长发,纷乱的披在身体各处,莹白晶透的肌肤泛着妖异的赤红,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饱满的胸口,接着嘀嗒滚落,消失无踪。
贾锡之墨色双瞳明灭闪烁,间或隐有金光流转,神色不定的看着薛青衣向他扑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拽开他虚掩的睡袍,渴望迷乱机械般不断的重复道:“要……要……”踮起脚尖吻向他妍丽如玫瑰花瓣的嘴唇。
贾锡之飞快侧脸躲开她的吻,却没有阻止她拽脱他的衣袍,细腰乍背窄臀长腿,瓷白的肌肤微微泛着潋渝的绯红色,美得令神智迷乱的她都仲愣呆住……可美极便成妖,艳过就是孽!
薛青衣战栗轻吟,双眸赤红疯狂的缠了上去……。
建立二十年三月十八日............
薛青衣昏睡三日夜间醒来,神清气爽但腰背下身微觉酸痛,她茫然的看着这完全陌生的房间,努力回想昏睡前发生的事,但已完全想不起来。
她掀被才想爬起,忽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我吓得又缩回被中,这一动就觉得下身隐隐做痛。
她扭头张望,四顾无人,偷偷一看,不由满脸通红,女儿秘处肿胀未消,好在没有撕裂开来,此刻,回笼的记忆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薛青衣头痛欲裂,她难抑的抱住脑袋,前几日鲜血淋淋的画面如放电影般一幕幕在她脑海中上演。眼前一黑,险些又昏过去,心脏一时之间几乎无法负荷。
静静的夜,呼吸声听的很明显,她把头靠近臂弯之中,口中撕心裂肺般的小声呜咽着,无声的呼唤着那些死去亲人的名字。
她一度的想克制住那无用的眼泪,但控制不了切肤之痛的情绪,一开始眼里聚集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墨色的瞳孔中,猛地流下了两股清泉,一颗颗泪珠从脸部滑落。
低着头,抽泣着,瘦弱的身子不住颤动。
冷月如水,但她心中翻腾的,却是足以毁弃天地的仇恨。
她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手指缝中流出来......试图用手把眼泪擦干,可是它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怎么也停不下来,这眼泪是如此的晶莹剔透,但又如此锋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