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护...法,嗯,您...慢些,奴...奴,受不住了,嗯……”
庭院内传出那令儿面红耳赤的声音,鸣萧见怪不怪纹丝不动的就这么站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
“进来吧!”
屋内传来情欲过后,沙哑懒散的声音。
“紫衣护法,属下已按您的吩咐把药放在了他们饮用的水中。”鸣萧弯腰驼背,语气十分恭敬。
“嗯!很好!”紫衣护法光着身子,躺在一个同样是未着一缕的少年胸膛之上,手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身下之人的光滑肌肤。
少年身体轻颤,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敏感。
鸣萧不敢抬头,静静的等着接下来的吩咐。
“这几日,宫主在做什么?”紫衣护法很满意下属对她的态度。
“回护法,宫主一直呆在前殿处理宫内事物!”
“哦?她没去密室看她的心上人?”紫衣护法披上紫纱,缓缓从榻上起身,赤足踩在红木地板上。
鸣萧摇首:“不曾去。”
“呵呵呵!!!好,好,好,你且下去看着宫主,莫让她坏了本座的大事。”紫衣护法今日格外高兴,一连说了三个好。
鸣萧领命退出门外。
紫衣护法眺望着门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角的细纹直没入鬓角:“今夜注定是个令人愉悦的夜晚。”
夕阳西下,久违的黑暗终于来临。
几人欢喜,几人愁!
“哐哐哐...”
密室内的铁门被砸的哐当作响。
“放我出去......”
影影约约的传来几声呼喊声。
“怎么啦?衣儿?”薛昊抬头看着正在砸门的薛青衣。
薛青衣烦恼的摇了摇头。
难道让她说,她感觉她身上的毒要发作了,若想解毒,就得跟男人交欢?
商瑾烨纯净的眸子泛起几丝无奈,几丝欢喜,几丝期待,他当然知道薛青衣担忧的是什么。
“衣儿,过来!”邢奕天挣了挣绑着双手、双脚的铁链。
“二哥!”薛青衣叹息的走到邢奕天身边。
邢奕天从小就好强、爱面子,此刻被人五花大绑的禁锢在此处,别提心里有多憋屈。
身上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薛青衣甚至有种被欲吞噬的错觉。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若是这个密室内只有商瑾烨一人还好,可......
总不能让她宽衣解带,在至亲之人面前,强上别的男子吧?
不,她一定要克制住,纵使是死,也不能......
“怎么了?”邢奕天担忧的看着,面色潮红的薛青衣:“衣儿?”
薛昊一惊:“她怎么样了?”为何会突然如此?
商瑾烨知晓发生了何事,焦急的喊道:“邢二哥,让青青来我这!”声音带着一丝请求。
商瑾烨唯恐薛青衣毒发,难以自控,兽性大发的把邢奕天给‘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