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温亭湛和老和尚似乎也有好久不曾见面,如果老和尚在温亭湛少不得还真的要去拜访一番,毕竟老和尚助他们良多。
“请源恩大师帮个忙。”温亭湛神秘一笑。
每次他露出这种笑容,夜摇光就知道就算她问,温亭湛也不会说,所以她都懒得问,亲自去了菜地拔了水灵灵的蔬菜然后做美食,回到家里吃的都是她宅子里种的蔬菜,味道别提多美了,夜摇光觉得她似乎吃胖了一点点。
第二日,夜摇光一大早就和温亭湛上了永安寺,比起第一次他们午后才道,这一次就只用一个时辰,站在永安寺的大门口,夜摇光和温亭湛俱是一笑,两人肯定同时想打了当初的艰辛。
“阿弥陀佛,老衲等小友多时。”源恩大师依然那么老神在在的出来迎接他们。
说实在,对于这个待遇,夜摇光还真觉得是受宠若惊,可嘴上就是不饶人:“老和尚,我这次来可是蹭白食的,两手空空。”
说着,还摊了摊手。
源恩大师永远挂着那种温和具有感染力的笑容,他的声音语调也永远仿佛洗涤心灵的陈钟梵唱:“小友来意,老衲已然知晓,屋舍已经为小友备好,小友请。”
在永安寺用了午膳,温亭湛就去寻了源恩,他两嘀嘀咕咕说了半个时辰,温亭湛心满意足的拿着一个小纸卷离开,来寻夜摇光。
“你们两密谋什么?”夜摇光瞅着温亭湛问。
温亭湛笑着将纸卷递给了夜摇光。
夜摇光好奇的接过来展开一看,上面是源恩圆润有力的字迹,是一个日期,夜摇光不解:“这是什么日子?”
“我们大婚的日子。”温亭湛用一种温柔得可以将人溺毙的目光看着夜摇光。
“你来寻老和尚就是为了这事儿?”夜摇光皱眉,“我自己就可以算好日子,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功夫。”
“自然是为了堵悠悠之口。”温亭湛站到夜摇光的伸手,圈住她的腰肢,“我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
若是没有林婶子前头和她说的话,夜摇光或许一时还领悟不了,可现在夜摇光完全明白温亭湛的用意。温亭湛高中状元,她是一个年纪比他还大的童养媳,尤其是温亭湛在闻喜宴言之凿凿对她情深义重,可却不立刻迎娶她过门,只怕很快她就会沦为帝都那些口舌之妇嘴里的笑话。其中内因自然不会告诉她们,告诉了她们也未必信。所以,温亭湛想了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