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遇却当真,急得快哭,“没有……我我不会,休再胡言乱语。”同时疑心时不时真是她的错,毕竟陆文曦纠缠至此。
陆文曦耸耸肩,莞尔,“好好好,我的错。”
陆文曦不动声色探进她衣里,一时心神撩动,宁随遇躲避他钳制住不准乱动。
无边无际草原,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大风拂动青草向同边倒一层一层浪,宛如青绿汪洋。
陆文曦忍得难受,言语安抚,“别担心,不会有任何人敢来。”已撩高裙摆……
马匹疾驰跑出草原,陆文曦专挑崎岖难行的路走,石子路,往小山坡去。
宁随遇吃力扒他臂弯,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身下,她快疯要被颠、死,“陆文曦不要!”
“不要?你求我。”
宁随遇漏声出来,“求你。”
陆文曦简直让那声刺激,掰过她脸乱亲,“叫出来,宝贝我说过不会有任何人,大声叫你出来,我喜欢听,乖。”
“叫曦哥,不叫今个别想停。”
宁随遇迫于无奈喊了很多声。
马蹄踏过河流四溅水花,陆文曦把宁随遇放下脱外衣安置让她靠银白大树底休息,守侧边,温情的吻落额头紫眸中盛满爱恋。
宁随遇,“出王宫了?”她始终渴望离开打造华丽牢笼。
陆文曦手掌放她头上抚摸绸缎般的发,“还没,你想出去外面明天我带你去转转,今天不行先休息会便回家。”
宁随遇暗暗吃惊,王宫究竟有多大?
还企图逃跑什么都不了解,如此断掉念头。
陆文曦言而有信惦记宁随遇出王城的事,早早喊醒。她去了陆文曦哪哪都跟还不同样,想要离开陆文曦仅此而已。
“不去了。”
陆文曦一怔追问,“为何?”
“不想去了。”宁随遇重新躺下,瞧见他穿戴整齐收拾得体,想必有所期待,估计准备妥当,突然改念头可算浇他盆冷水。
陆文曦恼火瞪她,甩袖扭头气势冲冲走了。
这王城里没人敢拂他意,何况惦记着,巴巴准备。没说什么难听得话以是万幸,宁随遇侧身双腿倦起来补觉,陆文曦真说难听得话她不仍要受,好比昨日……闭眸的眼滴温热液体从鼻翼流淌,五指抓紧枕头。
陆文曦走了会,又转悠回来心心念念想她,见宁随遇熟睡不忍打搅,握住她手在床畔支额头假寐。
右护法来请陆文曦议事。
陆文曦察觉有人进来警惕睁眼,做个噤声动作,放开她的掌心微潮大概握得久,审视棉被有没有盖好,往上掖了层。
右护法心领神会悄悄推出,不由眼看直,主人何时待她这般好了?以后定要远远躲着宁随遇,惹不起惹不起。
往后日子难混,原本伺候一位祖宗如今又来个。
陆文曦刚走宁随遇睡醒,吃过饭。玉娆同她去看看马,宁随遇有点放不下那匹马。
宁随遇去时昨天那匹发癫的马萎靡不振卧最角落里,要走过去。
玉娆掩鼻阻拦,“别去脏死了,来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