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揽住要酒钱,随手掷块金子砸得他胸口生疼却喜笑颜开。
陆文曦跟她三天,细白手腕,脖颈皮肤白得扎眼,小脸消尖的下巴,朴素的青衫穿着没有花纹样式简单,地里劳动耕作。
太阳落山,她该收工,着实又累又热却很充实擦了擦额头的汗。陆文曦悠闲双腿交叠坐粗大树干上关注宁随遇。
前面不远处汪碧水池塘,宁随遇站青草地旁用手扇风,观察四下无人,又近黄昏夏日经常在这沐浴,周围偏僻独居她一人。
陆文曦,向来不喜约束自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轻笑想,真是个小迷糊。
宁随遇面前他放大几倍的脸,方寸大乱,满眸惊恐以为做梦。
还是熟悉得小木屋,稍稍安心,耳边均称呼吸声忽地起身,双眸瞪大,男人揉揉头发起来嘟囔说:“吵什么?!”
宁随遇迅速低头,背对陆文曦,闷闷道:“你走吧。”
她犯错误,脑子乱成一团,如何会做了这档子糊涂事,其他的宁随遇想不到,当务之急赶紧把这瘟神送走。
“就这么急不可待想把我踹了?!”陆文曦穿衣慢条斯理的说道,心里竟有点吃味。
宁随遇焦躁不安,凉凉手指划过脖颈根,吓一跳失措捂住躲开。
“这契约吾族特有,你身上为何会?”陆文曦深邃的眼眸看向她。
“不用……不用你管,赶快走吧。”宁随遇再次下逐客令,似乎很烦躁。
陆文曦很少叫人赶过,自是不痛快,眉心重重拧,“我在问你。”
强势不容质疑的态度,冷冰冰的语言,回到最初陌生的陆文曦,宁随遇心头一慌走了,不是认怂她没法解释。
陆文曦注视宁随遇失措的背影消失门后,这女人身上有秘密,神秘感引起了他狩猎欲,或者她拒绝的态度太明显,用着还不错,暂时不走,错误已经出了他不介意再犯几次。
已经发生的事,如何抹去?!
宁随遇外面踌躇半天,回来不见陆文曦,精神放松下来,捶捶肩膀后背缓和身体久违的酸疼好像回到从前,口干舌燥,抓起水壶倒两满杯水,“咕咚,咕咚”的喝,大拇指摩挲光滑的瓷杯面。
阴差阳错得见到陆文曦,没有想象中的惶恐,经历事情太多,可能麻木了,提不起精力来,后半辈子平平淡淡活着。
宁随遇休息半个时辰,拿着脏衣服到河岸边去洗。
陆文曦走了快中午时又折返回来,领着丝绸料的包裹,朝她走去,“啪”
包裹掉乱石滩,宁随遇回头望去。
陆文曦倨傲,高不可攀的感觉,“给你的。”仿佛恩赐。
宁随遇定晴一看,包裹开口处显露精美金银首饰、四五套颜色漂亮衣裙。
何意?嫖娼给的钱,以前他们可是夫妻,也是以陆文曦的性格做得出来,宁随遇表情复杂。
“瞧瞧你从头到尾哪像个姑娘样难怪没人喜欢。”陆文曦语气里异常嫌弃。
宁随遇彻底恼怒,像不像碍他什么事了,“拿走,恶心!”低声愤恨吐出,继续用棒槌卖力捶打衣服。
陆文曦被骂糊涂,不识好歹得女人,“宁随遇你这辈子是不是没照过镜子。”嘴巴不是一般的毒。